梁風對于找保鏢這事,一直是沒什么興致的,感覺身邊跟個人,太裝了,而且,也沒必要。
梁風是獨行俠的性格,不希望身邊有人跟著。
但這一回。
梁風認為特別有必要了。
如邱禮濤所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真出事了,后悔都來不及。
所以找個保鏢的事,必須得提上日程了。
原本他還無從下手,現在好了,可以找老兵俱樂部,簡直不要太完美。
梁風懸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下了,有了底。
這時。
旁邊邱月月眨著大眼睛,突然問道:“對了,梁風哥,那個莫雨辰我可一直幫你盯著呢,到現在都沒見這小子來過。說起來,這小子倒是有點兒骨氣。”
梁風聽聞,苦笑著透著無奈:“骨氣?屁的骨氣!他爸他媽恨不得把他鎖在保險柜里,每天連出門遛彎都跟防賊似的寸步不離。現在是沒空,要是真有機會,指不定得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說到這。
他仰頭飲盡杯中香檳,替莫妮卡發愁。
未來還不一定鬧出什么幺蛾子呢。
攤上這么個親弟弟,是到了血霉了。
邱月月聞,忍不住哈哈一笑,道:“這樣啊,我們還說呢,要是當時打賭,您算是穩贏了。我們幾個還私下議論,都說梁少眼光獨到。沒想到是這么回事。”
“這樣嚴防死守可不行,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啊。”
邱禮濤喝著香檳,撇了撇嘴。
梁風無奈嘆氣的問道:“你們經歷的比較多,有沒有什么好主意啊。”
“沒有。”
邱禮濤神直接哼道:“我不和你說過嗎?有些人被塞在狗籠子里,腰都折了,結果呢,腰好了,還來。”
“普通人只知道毒癮難戒,其實賭癮也一樣,最好的辦法就是家里別管了,任其自生自滅。”
“對,別管才是正道,管來管去,也管不住的。”
邱月月說道:“有錢了,就賭,沒錢了,就去搞錢,是去工作,還是去偷雞摸狗,違法犯罪,全憑本事,家里人別過問了,就行了。”
她故意頓了頓,目光意味深長,“這樣對他們家人,或許反而是件幸事,要不然,管來管去,反而害的家破人亡。”
梁風知道二人都是經驗之談。
這話聽著好像不太對,但細細一想,卻是最佳主意,那就是不管了,你有錢,你就去賭,沒錢,你就去搞錢。
家里人自已過自已的。
全然不管,才是最佳策略。
因為賭棍,多半是賭一輩子的,很少有半途而廢的。
可一想起莫妮卡。
梁風就一陣無奈,苦笑道:“盡力而為吧,每次想到這事,就一陣郁悶。”
“梁少你就多余去想,這玩意就像沼澤,十個人陷進去九個爬不出來,剩下那個就算爬出來了,也是小打小鬧,一輩子還是賭,想全身而退難如登天。”
邱月月撇嘴。
邱禮濤哼道:“狗改不了吃屎,除非死,否則借不了,能從大賭,變成小賭,就是最好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