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從大賭,變成小賭怡情,玩玩牌,偶爾賭兩把過過癮,就是最佳情況,完全借了,根本不可能。”
邱月月撇嘴道:“以前有過一個賭棍,就我們附近村子的,在我們這,賭的輸房子輸地,母親實在受不了了,喝農藥死在了他面前。結果呢,戒了一段時間,又賭,只不過,從大賭變成了小賭,不是他有良心了,是因為他知道,沒人替他買單了,這就是賭棍。”
“賭棍最不值得同情了。”
邱禮濤撇嘴道:“在這,這種人見得多了,輸的瘋魔一樣,又哭又鬧,甚至瘋了的都有。有時候我都覺得賭博害人,不該開賭場,但我們不開,也有人開,賭棍們啊,為了賭,別說老娘了,什么都能賣。”
“那可不,也就是現在媳婦不能賣了,要不然早就賣了。”
邱月月跟著哼哧。
一件件的事,聽的人后背發麻,嘆氣不止。
全都是血淋淋的事實啊。
“哎,不提了。”
梁風揮了揮手,又說道:“大過節的,不提這醪糟事了,咱們玩咱們的吧。”
“對,對。”
“不說這糟心事了。”
邱禮濤、邱月月不再多,嘻嘻哈哈的喝著香檳,吃著水果。
他們站在二樓回廊,憑欄俯瞰。
只見林動等人圍聚在一起,神色激動,不時交頭接耳,眼神中透著躍躍欲試的狂熱,顯然是對參與賭博一事頗為心動。
梁風無奈搖頭,轉而和邱禮濤凝重地說道:“一會兒我想帶他們去你們的刑事堂轉轉,讓他們親眼看看賭博帶來的后果。要是因為我的疏忽,害他們染上這惡習,我到良心難安。”
邱禮濤聞,先是一愣,隨即露出欽佩的笑容:“梁少,你這份心思真是難得,換作旁人,哪會操這份閑心?”
“所以說啊,梁少號稱梁少俠嗎?”
邱月月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對,對。”
邱禮濤跟著笑了。
他趴在欄桿邊緣,目光瞟向不遠處說笑的顧媛、金娜娜、施培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突然湊到梁風耳邊輕聲說道:“不過說真的,梁少你身邊的美女,真是各個國色天香啊。嘿嘿,外頭都傳您偏愛美少婦,如今看來,傳也不盡屬實啊。”
梁風聞,爽朗大笑,打趣道:“要是這些傳能折現,我早成億萬富翁了。就因為這些捕風捉影的話,我都快被折騰得焦頭爛額。”
心中暗自腹誹:“我還真是更喜歡美少婦呢。”
面上卻不顯,只是嘟囔道:“這事傳的你們都知道了,看來,我是時候給自已找個靠譜的保鏢了,說不定暗處已經有人盯上我了。”
“對,這是可不是小事。”
邱禮濤提醒著。
梁風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地下賭場的房頂,總覺得是老天爺,借金娜娜、邱禮濤之口,在提醒自已。
所以這事,必須得趕緊去辦了。
想到此處。
梁風神色愈發嚴肅,轉頭對邱禮濤鄭重說道:“明天下午兩點,咱們準時碰面,千萬別遲到。”
“放心吧,兩點我準時愛村口等你,你的事啊,就是我的事。”
邱禮一臉篤定,拍了拍梁風的肩膀。
梁風才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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