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無力招架,被纏到小臉通紅。
鬧歸鬧,秦淵還是很小心地護著她的腰,為了防止她后仰撞到案桌,他干脆把她按在自己懷里不準亂動。
兩個人的唇邊都帶著笑意,然而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稟報:“王爺,賢貴妃娘娘求見。”
唐挽臉色不變,推開秦淵,對他挑了挑眉。
秦淵卻是臉色稍冷,對外頭道:“不見。”
門外沒了別的動靜。
秦淵撫摸著唐挽的頭發,輕聲道:“太子拿他們當人質,原本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賢貴妃,卻不知道她哪來的運氣,讓太子變了主意,改成先殺令淑郡主。賢貴妃明知我冷血、不管她的死活了,她竟然還是敢過來見我。”
唐挽在面板上就知道了這件事,但表面還是很疑惑:“令淑郡主……”
秦淵:“算她倒霉,自找的。”他想了想,“賢貴妃受傷不輕,還有力氣跑出來,得讓她老實點才行。”
唐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轉移話題:“你還沒用膳吧,傳膳吧,我陪你。”
男人臉上那股冷漠悄然消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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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秦淵就叫來太醫令給唐挽把脈。
年邁的太醫令戰戰兢兢地診脈完,大喜道:“這是滑脈,啟稟王爺,王妃有喜了!”
秦淵讓他開藥,還有另外兩個經驗豐富的太醫負責開藥膳方子,好給她補補身子。
唐挽在一旁翻看著一本名家經典,等她回過神,發現秦淵還和太醫們說著話,都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了。
看見唐挽放下書,秦淵對讓他們離開,抬手攬著她,溫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府吧。”
盛京沒有多慘烈的交戰痕跡,復原起來比較快速。
他們的馬車經過大街,就看見許多兵卒在修復墻面。
回了府,天色也黑了。
洗漱完,唐挽讓常嬤嬤拿來藥膏,對秦淵招招手:“過來上藥。”
嬤嬤和侍女都退了出去,關上門。
秦淵穿著寬松舒適的里衣,全然沒有了白日里那股兇神惡煞的氣質,額前的發絲更顯得他無害許多。
他湊過來拿過她手里的藥膏,扭開旋蓋一聞,就立刻關上了。
“我不用涂藥,挽挽你看,真的沒事。”秦淵扯開衣襟,那傷口在沐浴后沒有重新包扎,一道帶著零星血跡的刀痕約有一指長,橫在他鎖骨下。
唐挽盯著他看了兩秒,伸出手指:“不準動。”
她用了點力氣,戳了戳他的傷口,看見那里滲出了血珠。
她瞪他:“還說沒事!”
“你這是犯規。”秦淵發出笑聲,隨意地攏好衣襟,認真對她道,“太醫說你不能聞見異味,那藥膏有古怪的味道。”
“那你至少包好繃帶。”
“包扎的話睡覺不舒服。”秦淵很快抱她去床上,攬著她親了親,含著她的唇不準她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