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沒錯!阿妹全對!
眾人羞愧:“……”
荼茶義正辭:“你們傷害了一位姑娘最純潔的理想。”
這還得了!
有學子當即內疚掩面:“是我等偏聽偏信,誤會姑娘了,我這有一卷圣人書冊,聊表歉意,姑娘一定收下。”
桫欏懵了,一眾人就開始給她道歉,還各個都送她小禮物,非要她收下。
不是書卷就是毫筆,再不然就是名家字帖。
桫欏麻了:“……”
總感覺哪里不對。
一直走出六學二館大門,桫欏人都是飄的。
她看向荼茶,小崽朝她嘿嘿一笑,還熱情的邀她坐法拉利。
大黃拉著法拉利,咕嚕咕嚕往上將軍府去。
荼茶說:“桫欏姐姐,我要先去外公家,今天是黃道吉日……”
桫欏點了點頭,抱著滿懷抱的書本紙筆,愁的小臉發苦。
她只是來找阿妹的啊,事情怎么這樣了?
唔,她不愛讀書啊,這些東西怎么辦吶?
上將軍府,今天清凈得很。
荼茶在大照壁后探頭探腦,就怕又遇到一群大舅舅的相親姑娘們。
那些姑娘太瘋狂了。
白博雅在院子里耍槍:“今個沒外人。”
他像背后長了眼睛,不用回頭就知道誰來了。
于是,荼茶又是那個最愛大舅舅的小幼崽了。
她歡快跑進來:“大舅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寶已經好多個春秋沒見了,大舅舅想死小寶啦。”
鐺。
長槍一戳一顫。
白博雅沒好氣:“是你想我還是我想你?”
小崽嗔怪擺手:“大人不拘小節,大舅舅別較真,我今天認了個小姐妹,她對小寶一見友情,把小寶當自家人,小寶魅力太大了,真是煩惱啊。”
說完這話,她朝身后招手:“阿姐快來,我給你介紹我大舅舅。”
桫欏從照壁后走出來,她那一身南疆人打扮,還有那張臉,都叫白博雅愣了下。
桫欏看白博雅一眼,神色極其冷淡。
然后,荼茶和白博雅就聽她開口喊了聲——
“阿爹。”
咚!
白博雅長槍落地,狠狠的砸他腳背上。
“嘶,”白博雅抱腳原地跳了兩下,他瞳孔地震,“你……你喊我什么?”
桫欏白了眼:“我娘是南疆圣姑,右小臂有條刀疤。”
白博雅手在顫抖。
桫欏瞄著他左眼刀疤,又喊了聲:“阿爹。”
小崽驚訝的嘴巴張成“o”形,看看白博雅又看看桫欏。
什么一見友情?
呔,本來就是自家人!
荼茶怨念:“大舅舅,你女兒都這么大了,還瞞著小寶……”
白博雅竟有幾分驚慌失措。
他想也不想,轉身就跳墻頭要跑。
哪知,那一腳踩空。
堂堂上將軍,身手了得的上將軍,啪嘰摔下來。
他臉朝地,硬生生在花圃里摔出個人形土坑。
荼茶沒眼看。
桫欏也滿臉嫌棄。
土坑里緩緩抬起一只顫抖的手。
悶悶的聲音傳來:“小寶,跟陛下說,臣重傷難治,要請三個月假,不出門不見客。”
小崽一難盡:“……”
她踮起腳尖,拍拍桫欏肩膀:“表姐辛苦了。”
桫欏心戚戚:“阿妹,你也辛苦。”
一時間,兩姊妹共情了。
這舅/爹真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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