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夢醒了,日子一到,她也該離開這繁華卻又危險的地方。
云想容垂眸,胡亂擦了擦手。
想起方才殿內的情景,她的心跳還是忍不住加快。
都說帝王心思難測,如果這次侍寢還如上次一般,上來就說來了癸水,怕是這位皇帝陛下知道自己不想侍寢,從而發怒。
得讓他知道,自己很想侍寢,就差最后一步,只是因為癸水
不然自己這條命能不能活著出宮,都是個問題。
方才情正濃時發作,才最保險。
轎攆晃悠悠的往延禧殿而去,很快,便到了。
因著時辰未到,小夏并未在門口,云想容自己掏了銀子打賞了兩個小太監,這才接過他們手中的燈籠慢慢走進延禧殿。
延禧殿的小茶房里熬著她去侍寢前,用懷皇嗣為借口,讓小夏去太醫院抓的藥材,最是治月信不紊,又讓小夏煎了溫著。
云想容將藥倒在碗中一口飲下,又加了清水在藥罐子里。
她不能留下任何把柄給別人,用了癸水做借口,那這兩日內就必須來癸水。
做完這些,她不聲不響打算進正殿。
路過耳房,卻聽見了冬來和人交談的聲音,她頓住腳步聽完,拳頭漸漸握緊。
她緩了緩心神,輕手輕腳的回了正殿。
見她回來了,在殿內鋪床的小夏連忙迎了上來。
“小主,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云想容失落道:“癸水來了。”
“怎怎么這般湊巧啊。”小夏看著她染血的衣衫,拿了另一套要給她換上,被云想容支了出去。
云想容換上衣衫躺在榻上。
心里越發期盼元宵節。
能見到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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