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姬被玄晝弄得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尊上到底想要怎么個“折辱”法?
“等等,尊上,何不叫她當你的近侍奴仆,為你端茶送水,這般折辱可好?”
沈聞笙出身不凡,又是應照溪的弟子,哪里當過奴仆,這下,尊上總該滿意了吧。
玄晝果真停下了腳步,看了紫姬一眼,覺得這個提議倒不錯。
他有些迫不及待走向了內殿,召來了守在沈聞笙屋外的守衛。
“她怎么樣了?現在在干什么?”
“回尊上,那修士一直在屋內打坐,并無其他動靜。”
打坐?倒是沉得住氣,他就等著沈聞笙餓的受不了了來求他,他便叫人當他的貼身近侍。
此刻沈聞笙的確有些餓了,沒有靈氣在體內運轉支撐,又被封了靈竅仙根,她與常人無異。
她還是安靜在原地打坐,就當磨煉心志了。
不知不覺,三日便悄然過去,玄晝有些坐不住了,這沈聞笙怎地還不來求他。
“尊上,您說這該如何是好,魔心一日不取,先尊上便一日被困,出不來啊。”
“是啊尊上,這魔心萬不可留在那正道之人的體內。”
眾人吵吵嚷嚷,吵的玄晝頭疼,他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急什么,凡事都要問我,要你們有什么用?誰想到辦法,就先用誰的,下去吧。”
玄晝要去看看沈聞笙究竟在做什么。
撂下這句話,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又討論起了魔心的取法。
一個眨眼間,玄晝就出現在了沈聞笙屋外,守衛剛要行禮,就見人徑直推開了房門。
然而看清里面情景的瞬間,玄晝就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