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哼了聲轉過頭去,謝侯示意寧安郡主先出去。
等人走了,謝老夫人坐起身,謝侯親自攙扶她坐好了,揮手所有人退下。
“母親,謝云婼治好了五皇子寒癥,或許還能治好他的心疾。”
“果真?”
“嗯,她現在不但有太后撐腰,還有皇帝看重,再有個好親事,是我們侯府一大助力。
玉珠和玉良再寶貝,他們始終姓甄,并非姓謝。
甄世安自詡清貴世家,此番升任中書侍郎,是內閣蔣中貴推薦,其背后許家運作。”
謝老夫人腦子一轉立刻明白兒子所,甄世安,這是要投靠東宮。
“可我們兩家是姻親。”
“甄家老太爺自詡清流,向來瞧不上我這個半入贅靠妻子承爵的侯爺,何況五殿下體弱無爭儲之心。
母親,縱然姻親,想要人瞧得起,就得立得住。
花開蝶自來。這上京都是千年的老狐貍,不見兔子不撒鷹。”
謝老夫人看著兒子鬢角已有幾根華發心中愈發心疼,悶悶道:“娘曉得。只是那婼丫頭一得權勢撐腰變得冷心冷肺,我都聽說了,對著她娘都一副油鹽不進,絲毫不講情面。
是不是她以為能嫁進北境王府驕傲自滿?”
“北境王府身后還有嫻妃,嫻妃生的七皇子。母親放心,她的婚事,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中。”
謝錚最后一句話說的格外,陰沉,向來儒雅的臉上浮現一抹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