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志宏趕到山神廟時連晟曄已在,他手下的仵作正在驗尸。
“蘇大人怎么帶人來了?”
蘇志宏也不想來啊!他以前就怕連晟曄這個比二世祖更讓人頭疼的活閻王。
如今又來個謝云婼,她果真是個煞星啊,這段時間發生的大事,哪一個不跟她們侯府沾邊。
然后他就發現一個規律,往往看似小事件后續,定會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花船上一個二世祖們喝花酒好龍陽,牽扯出令人膽寒的剁手案,結局一死一傷,高門望族生嫌隙。
侯府里潛入個賊子被斬殺,牽扯出寶豐隆私鑄官銀,結局三朝為官的老國公殞命!
如今侯府里有個丫鬟被擄走,出了三條人命,驚動了皇城司,不知后續又是什么驚天大結局!
他心累的拱拱手,一五一十的說了。
總歸說到底,謝云婼背后是太后,連晟曄又是太后侄孫,他們是一伙的。
這么細細一想,發現謝云婼更不是他能得罪。
連晟曄腦補了謝云婼一本正經說這話的樣子,不覺莞爾。
他就知道,這謝云瑤大半夜的偷跑到四喜樓,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謝云婼不喜歡自己插手她的事,但他可以替她煽風點火,替她兜底。
二人嘴上不說,但結盟的意義顯而易見——新皇不能是太子李昱乾,也不能是李昱瑢。
“世子,蘇大人,這三人身份已確定。”侍衛官于光偉稟告。
他指著沒了子孫根的男人:“此人李順,西郊葫蘆巷的街痞子。
扁頭張漢,腰斬金二在西市收保護費,做些給人保鏢的事。
最近跟老,鴇交好,替她看場子。”
“水月莊的掌柜是的常客,排查之后懷疑這二人同水月莊關系匪淺。”
連晟曄跟蘇志宏交代了一聲。
蘇志宏此時腦瓜子一亮,燙手洋芋立刻扔給連晟曄:“如今人都死了,依世子看,本官要如何結案。
事關侯府小姐們的清譽,也不好大張旗鼓召這個丫鬟上堂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