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志宏八面不沾的油膩樣,連晟曄露出疑惑:“蘇大人的意思,兇手是謝大小姐的婢女?”
是呢?還是不是?
蘇志宏一時也弄不清楚連晟曄的意思,這時侍衛官又急沖沖走來,手中握著一支鎏金梳篦,上面刻著一個‘瑤’字。
瑤?謝云瑤?
難道被賊人擄來的不是丫鬟,是侯府的福安郡主?
蘇志宏眼睛瞪直了,他就說嘛,誰大半夜的潛入侯府去劫個丫鬟,還被丫鬟的小姐發現。
所以說,是故意說成丫鬟的,其實是派丫鬟來救人。
呃——也不對啊!若是福安郡主,更不應該跑來告官。
饒是向來精明的蘇志宏,也想不出這背后的彎彎道道。
“世子啊,這”
“這樣吧,蘇大人,我去找謝云婼核實,想來她說成婢女,也是不想此事鬧大。”
蘇志宏感激涕零連連頷首:“世子說的是,如今又牽扯水月莊的案子,下官不好再摻和。”
“這梳篦是證物,蘇大人千萬留好,萬一日后用到。”
連晟曄說著手中的梳篦放進蘇志宏手中,走去給屬下們安排任務。
他握著梳篦如同握著燒紅的烙鐵,整個人不好了。
世子什么意思?
物證?
日后用到?
難道又又有后續?
“哎,世子,世子”
世子一躍上馬,只留獵獵披風迎風張揚。
上唇禿嚕禿嚕的發癢,蘇志宏手一摸,起了個大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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