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看鴉隱對森少避之不及的態度,倒也滿足了他心里那點兒隱秘的獨占欲。
便也沒有糾正對方的說辭。
“你也早點睡,別研究這些了,熬夜小心把你的頭發掉光。”
鴉隱擺了擺手,不跟這嘴毒屬性的弟弟計較。
門剛一合攏,她便聽見放到桌面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打開fo一瞧,是于燼落發來的消息:
「你睡了嗎?我傷口疼得睡不著」
緊跟著還發了一張稍顯潦草的漫畫涂鴉:
一條纏著厚重繃帶的蛇,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它頗為滑稽地打著吊瓶,腦袋旁邊冒出來的‘氣泡’里,畫著一只烏鴉。
烏鴉一邊聽著音樂,一邊享受著美食。
還跟另外一只外形同樣漆黑的八哥說笑聊天,一副怡然自得,分外開心的模樣。
另一邊的氣泡里寫著這條受傷的蛇的畫外音: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鴉隱:“”
她一向是個頗為嚴謹的性子,立刻回復信息糾正道:「這句話不是這么用的」
「既然胸前的傷口疼,干嘛還要畫畫?」
沒一會兒那邊便發來了,單刀直入的回復:「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我想你了」
鴉隱差點兒又被整不會了。
怎么于燼落也像成野森似的,張口就‘打直球’了?
雖然之前也說過‘跟我在一起不好嗎?’這樣的話,但這話嚴格算來其實頗為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