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隱也在想,又來了。
她的‘攻擊’在這人面前,似乎都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棉花還親了她的拳頭一下,低聲問她‘痛不痛’一樣。
這人跟成野森本質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共性,那就是極會扭曲她話里的意思,使之變成另一種有利于他的含義。
她這哪兒是勸慰他應該及時行樂?
明明是在嘲諷他這個瘋子總是在飲鴆止渴,盡干些引火燒身的缺德事。
讓她想想,似乎唯一讓他真的破防一次,就是她單刀直入地譏諷他‘愛而不得’所以才不住地作怪的那次。
鴉隱直起身,深吸了口氣,決定不再跟他彎彎繞繞:“如果這么想能讓你開心的話,那隨便你吧。”
“反正,我已經知道了,宮氏晚宴那天,木真開槍射擊的那把手槍,就是你故意放水任憑他拿到的。”
“你怎么可以這樣想我呢?”
于燼落頓時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傷心的模樣,抬起右手覆蓋到左胸上沿的那處槍傷的位置,“為了救你,我可是都拼上命了。”
“有偏見的人是你才對吧?你這樣毫無證據地揣測,真讓人傷心呢。”
行了,聽了這番話,鴉隱心里原本70的懷疑瞬間上升到了95。
一般當她自己說出‘你怎么可以這樣想我’這句話的時候,絕大多數就是對方說中了。
更遑論以她所了解到于燼落此人本就慣會采用裝可憐,又或者示人以弱的手段,來博取他人的同情。
如果她是個心腸軟的女人,或許早就被他所蒙蔽,給玩得團團轉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