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發生的事,讓她心中全是郁結。
西京為大乾之地,本來就不該分割出去,但姑姑卻與圖元國簽訂條約將西京分割,這讓金長歌心中一萬個不理解。
秦澤帶兵前去收復,又殺了入侵的圖元八萬大軍,但父親卻說這是增添禍端。
秦澤要謀反嗎?如父親所,他是要謀反的。
可他現在做的事,全是為了大乾,為了百姓啊。
“他就不能不謀反嗎?為什么就一定要謀反呢?”
金長歌咬著唇角,喃喃自語。
頭越想越痛,心中也越來越糾結,金長歌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而后起身猛地撲到了床上...
她將臉埋在被子上,不停的念叨著:“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啊!”
窗外風聲呼嘯,刮的書桌旁敞開的窗戶呼呼作響,桌案上的書隨風一頁頁翻卷。
金長歌感覺到一股冷意,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嘆息一聲后,她頂著著亂糟糟的頭發從床上爬起,走到書桌旁探著身子關窗戶。
窗戶被關上,她剛要坐下,目光從桌案上隨意掃過,看到那翻開的書上一頁雋秀的文字。
“風霜以別草木之性,危亂而見貞良之節”
這一眼,讓她不由一怔。
凝視良久后,她合上了書,沉默的伏在了桌案上....
――
與此同時,尚書府。
宗祠內。
“紫笙,秦澤真的去西京了,不僅去了,甚至于還殺了圖元軍數萬人!”
“真是大快人心!”
張勵滿面紅光,一臉的振奮之色。
張紫笙微微頷首,那恬淡的面容上露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