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們初姐就是這種大大方方的性格,往往就是初姐這種性格,在那個方面才是玩的最開的。依我看,真正吃得好的是大反派也說不定啊。
葉初非常想把自己腦海里這種雜念全都趕出去,但現在看著彈幕,葉初越想趕出去,彈幕越起勁,說的越……
而且寧吾現在皺著眉,原本冷厲又完美的五官,現在越發顯得性感又深邃起來。
寧吾還有一個勁兒的往她眼前擠!!
葉初臉色越來越紅了,紅到葉初都有一些不太好意思地遮了遮眼睛,心想自己想著那檔子事,可面前的寧吾真是一臉正經,實在覺得自己有些心虛,抬不起頭來。
可這一點心虛和不敢對視落在寧吾的眼里,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寧吾十分確定,葉初就是自己受傷,卻害怕讓他擔心,所以在這逞強。
寧吾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面前的葉初:“初初,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可能沒有和你說明白,現在非常有必要要和你說一下。”
“啊…”
葉初下意識地抬頭,還以為寧吾有什么忘記了的超級正經事和自己說,葉初腦海里那點雜念,迅速就被清除出去了:“你說。”
一對上葉初那雙清澈又誠懇的眼睛,剛才還理直氣壯的寧吾這塊反倒有點打結。
畢竟寧吾以前確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沒有說過接下來要說的這種好像聽起來十分的墨跡又矯揉造作的話。
寧吾其實從不會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本來性格也不是這樣的,本來就不是一個善于表達的人。
在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的面前,寧吾是冷漠的,是疏離的,也是絕對殘酷和缺乏共情能力的。
但在葉初的面前,寧吾或許沒有那么冷漠,也不會有疏離,更加不會是殘忍的,但也是極其不善于辭表達的。
所以以前寧吾就算認識了蒙古多久,也從來沒有很直接,或者很長篇大論的向葉初表達過自己。
甚至在以前葉初和寧吾兩個人的關系發生實質性轉變的時候,甚至都是葉初開的口,他們兩個的主動權其實從來都是握在葉初手上的。
第一是因為葉初的個性,就是一個喜歡把決定權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姑娘,寧吾十分了解這一點,所以是十分誠懇的將決定權交給了葉初。
第二是寧吾自己知道身份特殊,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比較敏感,對于葉初來說不一定算是一件什么很大的好事,而且寧吾拿不準自己對于葉初究竟是好是壞,寧吾不知道,所以把選擇權也交給了葉初。
雖說寧吾和葉初關系發生轉變之后,寧吾在表達上面已經被葉初影響了很多,有些時候也漸漸學會了該如何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情緒或者是情感需求。
但是想起來自己接下來說的話,寧吾難免還是會覺得有些停頓。
不是接下來這些話有多么的難以啟齒,也不是有多么的羞恥,只是寧吾,沒有說過這種話,所以顯得十分的無措。
“從前我總不在你身邊,那是因為我要管著極上魔域,所以沒有辦法一直陪在你身邊。而且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極其堅強,極其有韌勁兒的姑娘。”
“我知道你是一個自己內心有屬于自己的目標,也會拼盡全力去努力達成的姑娘,我更知道你是一個不喜歡請求別人幫忙,也是不喜歡假手于人的一個姑娘。你比較喜歡靠自己,所以從前十幾年我都只是默默的跟在你身后,只是默默的在你需要的時候才出來。”
“我知道初初你養成這個性格,完全是因為前十幾年的經歷,你習慣了自己去解決所有的問題,去承擔屬于自己所有的風險,而不牽扯到別人。以前我沒有身份,也沒有立場去說出一些類似于我保護你這種話,而且你那個時候并不喜歡我,我說這種話你恐怕只會覺得是我在挑釁你。”
“你那個時候說要和我天下第一好的時候,我那個時候被歡喜沖昏了頭腦,加上本來也就不善于表達,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自己能說些什么,能夠表達我那個心情。可現在經歷了修羅族女帝這件事情經歷了你消失,我找不到你這個事情之后,再怎樣的話我都能說出來了。”
寧吾說到此處,十分認真地看向面前的葉初:“可我現在想告訴你的是,初初你有時候實在不必那樣,把所有的責任和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一個人的肩膀上。或許你不想拖累別人,或許你也不想連累別人,這些我都能理解也是知道的。可我和你早就已經不是別人了,我們兩個是一體的。是早就已經分不開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分開的。所以你受到的苦難我也會受到,你根本就不必要擔心自己會拖累我。”
“而且我們之間有本命契約。按照本命契約上的規定,你不屬于我,可我卻完全屬于你。我本來就是你的所有物,是你的本命契約獸,是你這輩子永遠的伴侶。我可以是你的后盾,也可以是你的前鋒,更可以是你的棋子,只要你愿意,隨你開心怎么都好。可有些事情不應該你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至少我和你一起承擔才對。因為你的狀況會影響到我,不管是從本命契約來說,還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情感來說,所以我希望以后在這種事情上,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受傷了就是受傷了,哪里痛哪里疼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或許以后隨著你一步一步的強大,我沒有辦法在眨眼之間就能替你治好所有的傷,可我會盡全力讓你所承受的苦難最大程度上的減少。這是我能為你做的,也是我必須為你做的,更是我心甘情愿一定要為你做的。”
寧吾是真的很久沒有說過這么長一段的話了,寧吾說完之后看著面前呆愣的葉初,突然就有一些慌張,好像是小姑娘對一個心愛的人表了白著急又期盼的等待著面前心上人的答復一樣。
寧吾抿唇:“初初,可懂我的意思?”
葉初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我知道啊,我知道。其實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別人,我真的沒有受傷,不信你看。而且也沒有哪一處是疼的是痛的,或許剛才被那一層黑色的靈力融入的時候,看見了修羅族女帝所經歷過的那些大場面,確實讓人心神欲碎,可在離開了那個場景之后,我已經好很多了。況且那是情緒上的事,是精神層面的事情,并不是身體受傷。所以我告訴你,其實也只是會讓你多擔心一點。”
“那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為什么臉會這樣紅??”
寧吾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一個問題,那神色顯得無比的誠懇又真實。
偏偏就是同樣一個問題,讓葉初神色微怔,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著他:“你確定你一定要知道嗎?可能這個原因不是特別的見得了人。”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