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身邊的王公公,王公公識趣地低頭,立馬退出殿內,順便將門反鎖上。
王公公的徒弟小聲道:“師傅,這怎么回事呀,大皇子腿好了,三皇也不癡傻了,這太子之位……”
小公公話還沒說完,王公公一個狠厲的眼神掃了過來。
“噓,你不要命了,皇家的事情不要背后非議,小心掉腦袋。”
“知道了師傅。”
殿內,皇上語重心長。
“太子身為東宮之主,貪于淫樂,父皇都能想到將來他登基之后,百姓有多苦。
廢太子之心,朕心里已經想了多日,今日你們兄弟二人前來,朕想跟你們一同商議此事。”
墨啟寒道:“父皇,兒臣知道您的心意,可父皇,此事重大,不該跟我和景淵一同商議。
還請父皇三思。”
墨璟淵也道:“還請父皇三思。”
皇上一看他們,心想也是,此時他要冷靜下來。
不管是寒兒還是淵兒,這兩人誰當了太子,百姓都不會受苦。
思及此,皇上道:“你們放心,父皇心中有數。”
看來這朝中局勢,又多了一層變數。
皇上還想說什么,突然心口一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墨啟寒和墨璟淵瞬間慌神。
墨啟寒大叫道:“快來人呀,父皇暈倒了。”
云清辭正在店里忙碌,今日一早開門,新出的凍瘡膏就被人一搶而空。
這些凍瘡膏,她另外還留了一些,準備寒冬將至,捐給軍種戰士。
她在京中能安穩做生意,自然是他們保家衛國的功勞。
她洗了手,剛拿起一塊桂花糕往嘴里塞,只是一口還沒咽下去,王公公火急火燎地來了。
“老奴參見景王妃,景王妃,快隨老奴進宮。”
云清辭心里咯噔一下,能出什么事?
墨璟淵不是陪墨啟寒進宮了嗎?
難不成是他們在宮中被人設局了?
王公公顧不上那么多,面色焦急,小聲道:“景王妃,求您別問了,這里人多眼雜,咱家不便多說,你快拎著你的醫藥箱隨老奴進宮吧。”
云清辭一看,猜到此事茲事體大,顧不上臟兮兮的衣服,趕緊拎了醫藥箱跟王公公出了鋪子,然后上了馬車。
等上了馬車,王公公這才小聲道:“景王妃,老奴剛才都有得罪,皇上他跟景王和辰王議事時,突然氣急攻心吐血暈了過去,此刻整個太醫院都慌了手腳,景王讓我來接王妃進宮。”
云清辭心中隱隱不安,他們到底說了什么,皇上怎么能氣到吐血,還暈過去了?
“王公公,之前我給皇上把過脈,皇上除了操勞些,身體并無大礙,怎么可能會突然吐血。
您仔細想想,近幾日皇上可有不對勁的地方?”
王公公陪皇上時間最多的人,也只有他最清楚皇上的身體狀況。
王剛仔細想了一下,這才道:“皇上平日里睡不好,近幾日睡得多,而且很沉,早上需要老奴喊才能醒。”
云清辭陷入沉思中。
看來,此事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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