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柚寧立即掀開被子起身,可雙腳剛沾地,腿心處傳來一陣難以喻的酸軟,讓她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直接跪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宋柚寧:“......”
她咬著唇,心里又急又氣又羞,封宴這家伙,明明生著病,體力怎么還這么可怕?
她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和酸軟,顫巍巍地、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挪動著往外走。
——
半小時后。
奢華套房的kingsize大床上,封宴的長睫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竟一時難以聚焦,身體傳來一種前所未有的乏力感。
好一會兒后,視線才緩緩清晰起來。
昨晚大量運動過,這中毒的身體,果然是越來越虛了。
但是......昨晚......
想到宋柚寧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模樣,想到她帶著哭腔喊他的名字......封宴蒼白的薄唇忍不住微微上揚。
很美妙。
比他擁有過的任何勝利、任何財富,都更讓他心悸動容。
他下意識地扭頭,朝著身旁的位置看去,手臂也習慣性地往那邊一攬——
卻撈了個空。
床褥另一邊,空了,只剩下微涼的觸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