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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大明:天天死諫,我成千古明君了? > 第102章 父皇他不對勁啊!!

            第102章 父皇他不對勁啊!!

            朱煐的記憶回溯。

            昨夜慶功宴,朱樉作為諸王代表在場。他的酒量在朱元璋的兒子里算不錯,但跟自己比,還是差了一截。

            他記得,宴席散場時,朱樉被兩個內侍扶上馬車,臉通紅,腳步不穩,嘴里嚷著什么。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在王府里忍受宿醉。

            怎么可能一早就跑到自己府上?

            這不合常理。

            朱煐心存疑慮,但對方是親王,已經進了客廳,怠慢不得。

            他從床下來,赤腳踩在地板上,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讓他頭腦清醒。

            “行,知道了。”

            他揚聲回道,聲音已恢復平穩。

            “我換身衣服,這就過去。”

            話音落下,朱煐抓過屏風上的常服。

            那是一件月白長衫。

            他一邊套上衣服,一邊整理衣冠。手指系上腰帶時,腦子在運轉,試圖解析朱樉此舉的意圖。

            是--&gt;&gt;老朱的意思?

            這是朱煐的第一個念頭。

            讓一個親王,在拂曉時分,親自登門一個侯爵的府邸,這事本身就透著一股不尋常。如果不是皇帝授意,朱樉沒理由這么做,也沒這個膽子。

            可如果是老朱的命令,又是什么事,需要如此隱秘且緊急?

            調兵?不對,兵符在他自己手里,老朱一道圣旨就行,何必多此一舉讓朱樉來傳話。

            封賞?更不對了,昨夜慶功宴該賞的都賞了,剩下的論功行賞自有朝廷法度,走的是吏部和兵部的流程。

            難道是出事了?

            朱煐的心微微一沉。

            是北邊又有了戰事,還是朝中出了什么大案?

            可無論是哪一種,派朱樉來都顯得有些奇怪。這位秦王殿下,勇則勇矣,卻素來以脾氣火爆、行事魯莽著稱,讓他來辦這種可能需要謹慎行的機密之事,老朱就不怕他把事情搞砸了?

            排除了皇帝授意的可能,那就只剩下另一種——朱樉的個人行為。

            這就更讓朱煐感到費解了。

            他跟朱樉的私交,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多壞。大家同在應天府,抬頭不見低頭見,平日里一起喝過酒,也一起在朝堂上議過事,僅此而已。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位秦王之間,有什么私事能讓他如此火急火燎地找上門來。

            是來借錢?

            朱煐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堂堂大明秦王,坐擁西北封地,怎么可能缺錢。就算真手頭緊,他能找的人也多了去了,何必來找自己這個新晉侯爵。

            是來求助?

            這個可能性似乎大一些。

            朱樉那惹禍的本事,朱煐早有耳聞。莫不是他又在外面闖了什么禍,捅了什么簍子,自己擺不平,又不敢告訴老朱,所以才想來找自己這個在老朱面前頗有幾分薄面的“紅人”幫忙斡旋?

            朱煐的腳步沒有停下,穿過臥房,走入相連的廊道。

            清晨的涼風迎面吹來,讓他徹底清醒。

            他一邊快步朝著會客廳的方向走去,一邊在心里飛速地盤算著各種可能性,以及相應的對策。

            不管朱樉的來意是什么,這次會面,恐怕都不會像這清晨的陽光一樣明媚。

            他整理著自己的衣冠,確保沒有絲毫失禮之處,同時在心里不斷推演著朱樉的來意。

            會客廳內,靜得能聽見茶湯注入白瓷盞時,那一道細微的水聲。

            朱樉與朱棡已在此處枯坐了近半個時辰。

            晨光透過窗格,在光潔的地面上投下斜長的影子,空氣中浮動的微塵在光柱里翻滾。

            一縷極品的雨前龍井香氣,如同無形的絲線,纏繞在鼻端,清冽而醇厚。

            這是朱煐府上管家沏的茶,待客之道周全。

            但這府邸安靜。偌大的侯府,聽不見下人腳步聲,唯有這位年過五旬的管家,如影子般進退,不多。

            朱樉端起茶盞,指腹摩挲杯壁。他知道,這座府里的人是眼睛,是父皇借蔣瓛的手,安插在此處的眼睛。

            所以,府里沒有侍女仆從,接待客人的事由管家一人包辦。

            這既是監視,也是保護。

            何況今日的客人,是一位親王,一位郡王。

            這等規格,在皇宮能讓尚膳監忙亂。可在這中興侯府,只有一個管家,一壺茶。

            這份平靜,讓朱樉那“禮賢下士”的姿態,都感到一絲壓力。

            他身旁的朱棡,沒有碰那杯茶。

            他靜坐著,腰背挺直,雙手平放膝上,整個人如鞘中劍,目光落在庭院的一棵槐樹上。

            朱樉放下茶杯,杯底與桌面碰撞出聲響。

            “三弟,這中興侯的架子不小。”

            他壓低聲音,話語里帶著煩躁。為了扮演“賢王”的角色,他已經忍耐許久。

            朱棡的視線從窗外收回,掃了他二哥一眼。

            “二哥若是等不及,可以先回去。”

            他聲音不高,但沉,是軍伍中練出的嗓音。

            一句話堵得朱樉沒了脾氣。他這個三弟性子硬,有戰功,得父皇信賴,他這個秦王也不愿招惹。

            朱樉干笑一聲,重新端起茶杯,用飲茶的動作掩飾尷尬。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回廊盡頭傳來,不疾不徐,每一步的間隔都仿佛量過。

            會客廳內,管家原本躬著的腰身挺直幾分,垂首侍立。

            朱樉與朱棡一同循聲望去。

            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晨光在他身后勾出輪廓。來人身著侯爵常服,墨藍色衣料,腰間一枚白玉佩隨著他的走動搖晃。

            是朱煐。

            “秦王殿下。”

            朱煐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室內的沉寂。

            他目光先是落在主座的朱樉身上。

            朱樉正舉著茶杯,聞聲動作一頓,這才抬起頭。他因宿醉而浮腫的眼睛里閃過不快,隨即換上笑容。

            這情緒的切換很快。

            “中興侯!”

            朱樉站起身,將茶杯放下,大幅度地拱手行禮。

            “這清早冒昧來訪,打擾了!”

            他的語氣客氣,與他秦王的身份和面容形成了對比。

            朱煐心中了然。

            這位秦王殿下,是鐵了心要走“賢王”路線。竟能讓一個武夫,在短時間內,將自己扭轉成一個講禮數的人。

            雖然裝出來的味道很重,但至少,他愿意裝。

            在大明,愿意裝,就是一種態度。

            “殿下重了。”朱煐回了一禮,姿態不卑不亢,“不知殿下光臨,有失遠迎,望恕罪。”

            朱樉大笑,擺了擺手,側過身,將他沉默的三弟讓了出來。

            這個動作,他顯然也演練過,力求表現出為弟弟引薦名士的欣喜與誠懇。

            “來,中興侯,我給你介紹。”

            “這位是我的三弟,晉王朱棡。”

            “三弟今早剛剛回京,一路風塵仆仆,連家都沒回,就聽聞了中興侯的赫赫聲名,心中仰慕不已,特意讓為兄帶著,前來拜會!”

            朱樉的話說得漂亮至極,仿佛朱棡才是那個迫不及待要來的人。

            事實上,朱煐在踏入會客廳的那一刻,就已經猜到了。

            能與秦王朱樉平起平坐,姿態甚至更為強勢的,縱觀整個大明朝,屈指可數。再掐算一下日子,剛剛從山西大同班師回朝的皇子,除了晉王朱棡,還能有誰?

            朱煐的目光,終于越過朱樉,正式投向了那位始終沉默的皇子。

            也就在這一瞬間,一直如雕塑般靜坐的朱棡,抬起了他的眼。

            兩人的目光在彌漫著茶香的空氣中悍然相撞。

            四目相對。

            沒有客套的寒暄,沒有虛偽的笑容。

            那一刻,時間仿佛被拉長。

            朱煐在打量著這位晉王。史書上寥寥數筆,勾勒出的是一個勇武善戰、殺伐果決的鐵血藩王。此刻親見,他看到的是一雙沉靜如深潭的眼睛,眼底沒有任何情緒,卻又仿佛藏著尸山血海。那是一種真正從沙場上磨礪出的眼神,漠然,且極具穿透力。

            與此同時,朱棡也在審視著這位中興侯。京城里的傳聞,已經將此人描繪得近乎神話。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幾分的青年。他的身上沒有武將的煞氣,也沒有文臣的酸腐,只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平靜。

            這種平靜比鋒芒外露更引人忌憚。

            “見過晉王殿下,久聞大名。”

            朱煐拱手施禮,臉上帶笑。那笑意未至眼底。

            他的目光掃過對面。此人與秦王朱樉相像,但神情收斂。朱煐心中并無波瀾。

            晉王。

            親王的身份,是這個時代許多人追求的目標。

            但對朱煐而,這個身份沒有用處。

            他不在乎。

            任務是穿越大明,“為家國天下被君主所殺”。

            完成,即可返回現代,長生不死。

            大明朝堂,是他旅途中的一個站點。皇帝和王爺,都是站臺的過客。

            他們的作用,就是成為他返回現代的踏腳石。

            戰場在現代,不在宮墻之內。

            所以,他此刻的笑,不是敬畏,而是獵人看見獵物。

            晉王朱棡,來得是時候。

            在他的“求死”計劃中,朱棡是其中一環,一個讓計劃成立的變量。

            朱煐的視線劃過朱棡。

            他與秦王朱樉關系好,天下皆知。

            但朱煐清楚,這對兄弟不同。

            朱樉是狼,性情外露,容易看穿。

            而朱棡是狐。他藏起鋒芒,有頭腦,也懂得攻擊要害。

            朱煐的計劃已經啟動。

            利用朱樉的脾氣去引燕王朱棣的仇恨,是計劃的第一步。

            但朱煐發現,這還不夠。

            朱樉的手段直接,他的挑釁,像是孩童在巨人腳邊丟石子。

            聲勢大,卻造不成傷害。

            而燕王是蛟龍,尋常挑釁,在他眼中只是小魚,引不起他的注意,甚至不配讓他動手。

            沒有損失,以朱棣的性情,不會結下死仇。

            要對付這種人,就需要更精密的謀劃,更巧妙的手段。

            需要一把更鋒利的刀。

            朱棣。

            永樂大帝。

            繼太祖朱元璋和建文帝朱允炆之后,大明王朝的第三位掌權者。

            這個人,在朱煐的計劃中,占據著一個無可替代的位置。

            他是一張壓在最底下的底牌,一張決定成敗的王牌。

            朱煐必須確保,這張牌在最關鍵的時刻,能夠被精準地打出,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

            計劃永遠要考慮最壞的可能。

            太祖朱元璋太老了,風燭殘年,天知道還能撐多久,萬一自己還沒來得及在他手上完成任務,老朱就駕崩了呢?

            建文帝朱允炆在位的時間又太短,短短四年,變數叢生,萬一自己還沒找到機會,他就被自己那位好四叔給趕下臺了呢?

            兩條路,都不夠穩妥。

            人生不能只賭一次。

            求死,也要有備無患,多留一條后路。

            那么,唯一的希望,就落在了那位未來的永樂大帝,朱棣的身上。

            朱樉一個人拉仇恨,最多只能拉一些淺層次的、不痛不癢的仇恨。

            就像隔著靴子搔癢,煩人,卻不致命。

            這遠遠達不到朱煐想要的效果。

            他要的,是朱棣在某個午夜夢回時,一想到“朱煐”這個名字,就會恨得牙根發癢,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只有這種程度的仇恨,才能保證朱棣登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明正典刑,送上西天。

            可要達到這種效果,光靠一個朱樉,辦不到。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朱煐的目光再次回到朱棡身上,嘴角的弧度在不經意間又加深了幾分。

            如果加上朱棡呢?

            一個魯莽的先鋒,一個陰沉的軍師。

            朱樉在前沖鋒陷陣,吸引所有的目光。

            朱棡在后運籌帷幄,布置致命的陷阱。

            再加上自己這個穿越者,這個洞悉所有歷史走向、知曉每個人性格弱點的幕后導演

            三方聯手。

            朱煐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灼熱。

            這組合,說不定真的能讓那位算無遺策的朱老四,結結實實地吃上幾個大虧。

            是那種傷筋動骨,顏面盡失,甚至動搖根基的大虧!

            到那個時候,朱棣想不恨自己,都不行。

            人性就是如此。

            一個人,在實實在在地吃了大虧,被人踩在腳下,尊嚴盡碎之后,他能不恨那個把他推入深淵的始作俑者嗎?

            那必然是恨之入骨。

            這種恨意,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發酵,最終變成一種執念。

            等拉滿了朱棣的仇恨值。

            等他終于熬死所有人,君臨天下,手握生殺大權的那一天。

            他會做什么?

            朱煐幾乎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幕。

            新皇登基,第一道圣旨,或許不是大赦天下,而是將自己這個昔日的眼中釘、肉中刺,押赴刑場。

            如此,才不算辜負了自己這一番苦心謀劃。

            想到這里,朱煐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灼熱的光。

            那是對未來的憧憬,是對死亡的禮贊。

            美好的未來,正在向他招手。

            這個計劃,這個以朱樉和朱棡為刀,以朱棣為最終目標的龐大構想,早已在朱煐的腦海中盤桓了許久。

            只可惜,之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朱棡一直在就藩的路上,遲遲未能入京。

            如今,這股能掀起滔天巨浪的東風,終于到了。

            正主臨門。

            朱煐收斂心神,將那幾乎要溢出胸膛的興奮感死死壓下,臉上的笑容愈發真誠。

            是時候,好好謀劃一番了。

            朱棡端坐的身形微微一頓,隨即緩緩站起。

            他身上的四爪蟒袍隨著動作蕩開一圈細微的漣漪,那張與當今圣上有著七分相似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鄭重。

            “中興侯,本王此番前來主要還是為了聊表謝意。”

            他對著朱煐,竟是躬身行了一個平輩之間極為隆重的大禮。

            朱煐安坐不動,只是抬眼看著他,目光平靜。

            “秦王都和本王說了,昨天中興侯給本王勻了兩個稷下學宮的名額。”

            朱棡直起身,聲音里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波動。

            那不是簡單的激動,而是一種夙愿得償的鄭重,仿佛捧在手里的不是兩個虛無縹緲的名額,而是兩座沉甸甸的江山社稷。

            “如此厚禮,本王豈能不親自登門感謝?”

            朱棡的語氣極為誠懇,沒有半分皇子面對勛貴的倨傲,姿態放得極低,卻又不失親王的端方。

            他很清楚這兩個名額的分量。

            父皇朱元璋金口玉,已將稷下學宮欽定為大明未來的文脈所系,國之儲才重地。

            這早已不是一座單純的書院。

            這是通往大明權力中樞的登天之梯。

            天下望族削尖了腦袋,各省藩王耗盡了人情,就連朝中一品大員,都為了一個旁聽的名額爭得頭破血流。

            朱煐一出手,就給了他兩個名額,能入主殿,由大儒教導。

            “這里無酒,本王就以茶代酒,敬中興侯一杯!”

            朱棡提高聲調,端起茶杯。

            杯中茶湯里,幾片嫩芽沉浮,映著他的眼。

            他向朱煐示意。

            而后,仰頭,將杯中茶水飲盡。

            他舉杯,飲盡,將空杯放回桌面,發出“嗒”的一聲響。動作一氣呵成,是軍伍中人的做派。

            一旁的秦王朱樉看著,嘴角也帶著笑。

            能讓三哥如此對待的人,滿朝文武沒有幾個。

            然而,朱煐卻沒什么反應。

            他連坐姿都沒變,只是向后靠了靠,攤開雙手。

            “晉王殿下客氣了。”

            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不過是兩個名額而已。”

            朱煐的目光掃過朱棡和朱樉,語氣像在談論天氣。

            “這稷下學宮,是為了籌措湖廣賑災錢糧,隨手辦的。”

            隨手辦的。

            朱棡剛放下茶杯,手還沒收回,就僵在半空。

            朱煐沒看兄弟二人的表情,繼續說下去。

            “只是沒想到,籌到這么多銀子,還有富余。”

            他偏過頭,嘴角勾起弧度。

            “陛下撥款,我只好趕鴨子上架。”

            他說完,聳了聳肩。

            話音落下。

            滿室無聲。

            方才的氣氛,此刻像是被抽空了所有聲響。

            只剩下窗外幾聲蟬鳴,襯得屋內更靜。

            朱棡:“”

            朱樉:“”

            秦王朱樉臉上的笑意凝固,嘴角開始抽動。

            晉王朱棡愣住了。

            他手懸在半空,腦中只回蕩著朱煐那幾句話。

            隨手為之?

            趕鴨子上架?

            朱棡看向自己的二哥朱樉。

            朱樉的目光也正看過來。

            兄弟二人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荒謬、震驚和憋悶。

            他們被朱煐的話鎮住了。

            什么叫稷下學宮?

            現在整個大明,誰人不知?

            那是父皇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盛贊為“開大明萬世文風”的所在!

            是父皇欽定,日后要凌駕于國子監之上的學府!

            是天下讀書人打破頭都想擠進去的地方!

            是他們這些藩王,未來培植羽翼、延攬人才的根本!

            他們視若珍寶,為兩個名額,讓一位親王親自登門道謝。

            結果呢?

            在對方的口中,這只是為了湊錢賑災,順手搞出來的東西?

            聽那口氣,如果不是錢籌得太多,花不完,他都懶得繼續辦下去?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氣人?

            怎么讓人牙癢癢?

            那感覺,就像你從山里挖出一支百年老參去獻寶。旁邊的人瞥了一眼,說這東西,我家后院到處都是,喂豬都嫌長得快。

            這落差,讓朱棡和朱樉胸口發堵。

            一口氣不上不下。

            他們感覺自己像兩個土包子,抬著一箱金子,去跟一個有金山的人炫耀。

            可偏偏,最讓他們感到無力的是

            他們轉念一想,竟然發現,朱煐說的每一個字,都他娘的是事實!

            沒有半點虛假!

            稷下學宮,最初的起因,的的確確就是為了給湖廣旱災籌款。

            也的的確確,在極短的時間內,籌措到了足以讓戶部尚書當場跪下的巨額銀兩。

            甚至,連最后“趕鴨子上架”這句話,都說得半點沒有毛病。

            若非父皇看出了這學宮的巨大潛力,親自下場為其站臺,定下基調,以朱煐的性子,說不定真就把錢糧一交,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些都是鐵一樣的事實。

            無法反駁。

            無法辯駁。

            也無從辯駁。

            朱棡和朱樉再次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苦笑。

            那是一種混雜著挫敗、無奈與敬畏的復雜情緒。

            他們一時間,竟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說他凡爾賽?可人家說的是事實。

            說他裝腔作勢?可人家從頭到尾都一副“我真的很無奈”的真誠模樣。

            所有的語,在絕對的事實面前,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房間里的沉默在延續。

            朱棡那只懸在半空的手,終于緩緩地,帶著一絲僵硬地收了回來。

            他張了張嘴,喉結滾動了一下,卻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

            最終,只能和朱樉一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兩人相視苦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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