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竹一直很期待陸星能夠把自已遇到的困難和問題來跟她講一講,這樣他們兩個人就可以商量著怎么解決。
但很不巧。
從來沒有。
不論是從前為了爺爺奶奶要做這一行,還是后來因為害怕拘禁而離開,從來沒有。
他似乎寧可讓別人來恨他,也不希望別人來同情他。
因為他可以完美的對付恨意,卻沒有人告訴他怎么回應同情。
宋君竹又貼近了一些陸星,直到親密無間。
她也不是永遠不會出錯的天才。
好在。
她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面對陸星看著很不正式的反問,宋君竹卻沒有想到敷衍的對待。
她想了一會兒,才說。
“上次我說要殺了柳天霖,你沒答應。”
陸星聽著聽著就笑了,“這種關系人命的事情還是太超過了,后面會引起很多問題,到底不好。”
宋君竹點點頭。
“但是看你自已去做親子鑒定,還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一半。”
陸星笑了一聲,枕在他胸口的宋君竹,都感受到了震動。
宋君竹不知道怎么的,也笑了起來。
“其實我沒有把從柳天霖身上采集的樣本全部分送給出去。”陸星突然說道。
宋君竹一頓,“我現在叫人去做檢測。”
幾分鐘之后,halina上來拿走了最后一份樣本的時候,恨不得自戳雙目,盡力讓自已看起來沒有存在感。
老天爺。
陸星還好意思說她,明明自已去了一趟地下室也很愧疚好嗎?!
哎。
真是誤打誤撞做了好事。
相信要是宋教授知道了,也不會怪她的。
等halina離開了之后,宋君竹說,“出結果應該很快,也很保密,你不用擔心。”
陸星點點頭,而后聽到宋君竹問。
“你怎么不直接來找我。”
何必要再勞心費力的去跑那些親子鑒定機構。
陸星笑了,拍了拍懷里宋君竹的背,“做對照實驗啊。”
宋君竹靠在陸星的胸口上想了想。
“宋教授,你們這每天到底有幾撥人跟著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什么重要人物呢。”陸星笑道。
宋君竹這回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幾撥。”
“我以為都是你客戶派來的,但聽你的意思,也有柳家的人?”
陸星笑著說。
“柳天霖連我去哪個酒吧都知道,總不能是靠著心靈感應吧。”
“你在酒吧那個大包廂里都干什么了?”
宋君竹想問很久了。
陸星一頓,拍了拍宋教授的背,“什么也沒干,吸引柳天霖來采集樣本呢。”
宋君竹將信將疑。
她只能找人跟著陸星,但還做不到直接貼到人家臉上看人家每天說什么話。
陸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延伸,于是轉移話題道。
“你說,要是我收到的那幾份親子鑒定都說是我跟柳天霖是親父子,但你這兒做出來的不是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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