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衣服扒了,仔細搜。”
“夫人饒命,不要啊!”
紅梅的求饒聲很快被破布堵住,婆子們三下五除二將她扒得只剩肚兜和褻褲,一個翻查衣物,其余幾人如殺豬般將她按在地上,上下其手。
紅梅顧不得羞恥,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活命,就算被男人看光也得認。
“頭發里!”霍夫人冰冷的聲音讓紅梅頓時心如死灰。
很快,婆子從她散亂的發髻中搜出五片金葉子,霍夫人命人收好后,看著蜷縮在地是、雙手護胸的紅梅:“你的身契上只寫是京中商賈家的奴婢,未列罪名,莫非是手賤,偷了東西才被發配為罪奴?”
“在北都府,手賤可是要剁手的!”
紅梅如狗一般匍匐在地,涕淚橫流:“霍夫人饒命!小奴愿上交所有,只求留一條活路。”
“那就說說這些金葉子從何而來,本夫人看看你這條命值不值得留。”
紅梅再顧不得遮掩身體,拼命磕頭:“夫人饒命!這金子是小奴母親的遺物,小奴只是想防身而已。”
“防身防到青露手里去了?你就這么想去月玄軒?”
“小奴只想好好伺候夫人,這是小奴最擅長的事。”
“你的身契未定苦役期限,若表現好,或許主家會讓你回京城,在北都府這樣的事不少見。但若你伺候本夫人出了感情,可還愿離開北都府?”
“小奴如今無親無故,自愿留在北都府伺候夫人。”紅梅急忙表忠心。
耳房窗外,葉婉瑜翻了個白眼,她怎地成了個見桿就爬的人?
搜身是霍夫人自己的主意,她最恨有人收買她身邊的人,況且青露性子單純,萬一說漏嘴壞了大事,那可是連北都府也要遭殃的事。
“那就看你的誠意,能不能讓你跪到明天早上。”霍夫人冷冷丟下這句話,帶人離去。
春十娘在葉婉瑜身后緊張地拽她衣角提醒著:“姑娘,你答應看一眼就回去的,快走吧!”
葉婉瑜示意她噤聲,隨手揉亂頭發,扯歪衣袍,輕咳一聲,不顧春十娘阻攔,閃身進了耳房。
春十娘攔之不及,只得在外面望風。
紅梅本就跪地,心里脆弱到了極點,冷不防見一個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黑臉人闖入,她尖叫一聲,胸中之氣頓斷了來源暈了過去。
葉婉瑜站在昏厥的紅梅面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戲才剛剛開始,這么不禁嚇!
不管紅梅是裝暈還是真暈,葉婉瑜輕捻碎步探身到紅梅身前,慢悠悠的用腳尖碰了下紅梅的手。
她蹲下身子,朝紅梅的外衣袖袋里放了樣東西,這才狠狠對著紅梅的額頭敲了一下。
紅梅鼻子里哼了一聲,眼皮動了動。
葉婉瑜肚子一吸,嘴唇一裂開,嗓子眼里發出的笑聲,連自己聽了都覺得怪異陰森。
笑夠了之后,她啞著嗓音又狠狠敲了一下紅梅的額頭:“再睡你可就會變成莊稼肥了,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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