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侯爺不可不可”
陳息一把將兩人摁在椅子上:
“甘興,現在你便接替葉明霽位置,統領大軍。”
“肖寒,從現在開始,你便接手寒龍左軍,頂替陳一展位置。”
這兩句話出口,可把兩人嚇壞了。
撲通一聲再次跪地:
“侯爺侯爺,末將末將”
嚇得兩人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家伙。
一位是侯爺的大舅哥,一位是侯爺義子干兒。
他倆現居職位和干的活。
誰敢干?
誰有能力去干?
統率3萬大軍倒還好,甘興努努力到是能勉強勝任。
可統率寒龍軍
就算肖寒喝了2斤假酒一顆花生米不吃,也不可能吹出這種牛逼來。
他身上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么?
讓他沖鋒陷陣攻城掠寨,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讓他干陳一展的活?
這不是難為人么。
兩人嚇壞了,跪在地上不起身,那也不耽誤陳息操作:
“甘興陣斬肅王騎兵營統帥,賞銀500兩,下面弟兄每人50兩銀子,立即到夫人那里領取,給弟兄們發下。”
“肖寒陣斬敵騎兵大將,賞銀500兩,弟兄們每人50兩,下去領賞吧。”
再次將懵逼的二人扶起,大手一揮:
“領完賞銀即刻上任。”
“去吧!”
陳息金口一開,兩人心知躲不過了,帶著哭相看了跪地的葉明霽,陳一展兩人一眼,只能轉身出屋。
出了屋不敢走,立在門口不動。
賞銀可以領,可官職卻不敢接任。
鬧呢?
一個大軍統帥,一個寒龍軍統領。
這位置能是他倆坐的?
無論武力還是能力,都比跪在地上的兩人,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他倆立在門口不敢動,屋里的二位也不敢起身。
場面就這么耗著。
陳息瞇著眼看著葉明霽和陳一展,良久后開口:
“你倆立此大功,打算本侯賞你們點什么呢?”
一聽陳息都自稱本侯了,倆人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么,肯定是氣沒消啊。
“砰砰砰——”
兩人同時磕了三個響頭,不敢抬頭與陳息對視:
“妹夫我知道錯了,看在老爹和妹妹的份上,能不能饒過大舅哥一次,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敢抗令了。”
“干爹我也錯了,以后絕不意氣用事,凡事以大局為重。”
陳息表情不變,依舊瞇眼看著二人,半晌后開口:
“都知道錯了?”
“知道,知道了。”
“葉明霽,從統帥降為馬卒,以后為甘興牽馬持槊,表現好了再說。”
“陳一展降為寒龍左軍普通隊員,以觀后效。”
兩人聽完,再次一個響頭磕在地上:
“領命!”
這還沒完,陳息接著開口:
“違抗軍令擅自襲營,導致將士傷亡無計,本應斬首示眾,但念你二人初犯,免去一條性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每人領50軍板,當著全軍面上領罰。”
“以儆效尤!”
這懲罰不可謂不狠,官職一擼到底不說,還得當著全軍的面,打50大板。
“是!”
兩人這下可服氣了,以后再敢違令是什么后果,心里都清清楚楚的。
站起身子,一個將葉家槍譜呈上,一個將肅王那里繳獲的信件和帥旗交了出來。
“干爹這是槍譜”
“妹夫哈這是肅王桌子上的,誰都沒敢看,原封不動給您”
“滾!”
“誒誒誒,是是!”
陳息接過東西轟走二人,現在他見著兩人就煩。
違令?
不知道統率軍隊,主將一個錯誤決定,會害死下面多少弟兄性命么。
瑪德——
一想起這個陳息就來氣,即便襲營成功,燒毀敵方騎兵營也不行。
絕不能開了這個口子,誰都不行。
喘了兩口粗氣,梳理一下煩躁心情。
想想還是自己岳丈大人好。
穩守雄谷關,為北部二州百姓把守住門戶。
你們這幫年輕人,哪有我岳丈大人穩重。
若是學得我岳丈大人一半的沉穩,斷不敢抗令襲營。
哼。
陳息怒哼一聲,打開葉明霽上交的情報,展開信件。
這一看不要緊,看完差點氣昏過去。
這封信,是趙無極分出來的3萬軍隊,傳給肅王的求救信。
信中寫明了。
葉臻統率無數軍馬攔截他們,同時皇城遭到江超的神機營攻城。
由于相國大人不在這邊,請求肅王派援兵支援。
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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