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麟看著他這副狼狽的丑態,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嘲諷。
前世也好,兩年前在玉京城也罷。
江淵仗著是江家家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向來不把父王和母妃放在眼里。
甚至暗中派人,四處散播父王和母后的流蜚語。
上一世,他隨著王朝瞬間覆滅。
整個過程,甚至都來不及感受半點痛苦。
如今既然落在了自己手中,自己自然要將他上一世來不及受的苦,加倍還給他。
因此江麟沒有半句廢話,當即取出鎖魂鏈,纏住了他的雙腿。
鎖魂鏈纏上江淵雙腿的瞬間,便如同活物般猛地收緊,冰冷的金屬瞬間嵌入皮肉。
索鏈上銘刻的古老符紋,驟然亮起幽暗的光芒。
“啊啊啊——!”
江淵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凄厲慘叫。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箍住,又像是被無數根冰針刺入骨髓。
兩種極致的痛苦,交織在一起,瘋狂沖擊著他的神經。
這痛苦遠超肉體層面,直接作用于靈魂。
讓他渾身劇烈抽搐,眼球都因劇痛而暴突出來。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
江麟手腕輕輕一抖。
鎖魂鏈嘩啦作響,一股無形的巨力傳來,將癱軟在地的江淵拖倒在地,像拖一條死狗般,在粗糲的地面上拖行。
“我知道錯了,只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啊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該死的小畜生,小雜種,你……你不得好死!”
江淵在極致的痛苦和屈辱下,終于崩潰的嘶吼咒罵起來,獨臂胡亂地抓撓著地面,試圖抵抗。
指甲翻裂,留下五道血痕。
然而,在絕對的力量下,他所做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
無論是江家人還是皇族俘虜,看到這一幕,身體都忍不住劇烈顫抖。
殘暴,太殘暴了!
這個年僅兩歲的鎮北王世子,根本不是什么懵懂孩童,而是一個從地獄歸來的修羅。
手段之狠辣,心性之冷酷,遠超他們的想象。
原本或許還有人心存一絲幻想,覺得對方年紀小,或許可以糊弄、求饒、甚至以后找機會翻身。
但現在,這絲幻想被江麟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徹底碾碎了。
所有俘虜都噤若寒蟬,整個場面鴉雀無聲。
江麟停下腳步,對徐元壽喊道:“徐將軍,勞煩你帶一千人,負責押送俘虜和戰利品。”
“其余人等,即刻隨本世子北上!”
徐元壽略微有些尷尬,問道:“那……趙蜃和趙真的尸體,如何處置?”
江麟沒有絲毫猶豫,高聲答道:“連同呼延烈的首級,一同高掛戰車,隨本世子北上!”
聲音落下,身后的陷陣軍與剩余羽麟衛迅速列陣。
幾名士兵快步上前,以最快的速度將趙蜃、趙真的尸體十字綁在戰車上。
而后,又把呼延烈的首級,高懸于旗桿之上。
不多時,整支隊伍就跟在江麟身后,帶著沖天的煞氣,朝著天狼關的方向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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