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蜘蛛眷屬,需要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來搞節目效果,所以我想辦法弄了一個死胎,想著到時間了吃了它,增加一些節目效果。”
“這死胎一開始很正常,哪怕進到接生大學之后的那段時間都很正常。”
“但首到接生大學剛進來的那層灰霧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灰霧在牽引我的恐懼,而與此同時,灰霧中也出現了一些別人的恐懼。”
“我開始在灰霧中聽到一聲聲若有若無的犬吠聲,那時我還沒當回事,后來那犬吠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首到……”
“聲音從我的肚子里響起。”
說到這里,孫弱看向江銘說道:
“所以我才想辦法來到了這里,想要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
“不過情況你也看到了,事情沒有任何一絲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那群醫生完全不可信。”
聽到這里,江銘眼神微動,看向孫弱肚子里暫時“死掉”的大黃,緩緩開口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灰霧中的恐懼進入了你的肚子,成為了你的孩子。”
“它不僅吃了虛無的恐懼,還打算吃了你?”
孫弱指了指二者肚子中間的連接,開口說道:
“如你所見,它己經在吃我了。”
江銘看著孫弱肚子上的大黃,想了想之后,伸出手捏了捏,觸感柔軟,很真實。
孫弱有些奇怪的看著江銘的這番動作,開口問道:
“怎么了?”
“沒什么。”
江銘搖了搖頭,將手收回來,但心中卻出現了一個猜想,他此刻仿佛明白了,為什么之前村長再看到童肚子里的孩子之后,會是那個反應……
很快,江銘回收思緒,看向孫弱開口說道:
“聽你剛才的意思,你的訴求也是除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我二人的追求確實是一致的。”
“既然如此,你想要和我合作什么?”
孫弱聞,立刻開口說道:
“我需要你去當上醫生。”
江銘聽到這話,有些奇異的看向孫弱,開口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去?”
“規則里不是說,每個人都能報名嗎?”
孫弱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行,我一去,就會被醫生們抓起來。”
“為什么?因為你肚子里這條狗嗎?”
孫弱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暴怒,咬著牙說道:
“因為一個人!”
“什么人?”
孫弱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嘎吱作響,說道:
“一個叫江銘的人!”
“該死!我淪落到這個地步全拜他所賜!”
“要不是一開始聽信了他的鬼話,和他暫時聯手,我怎么可能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江銘聽到這充滿恨意的一番話,心里一驚,想不到孫弱落到這個地步還有他的一份。
看來這事要不是上一個他干的,就是其偽人干的,不過……
干得漂亮!
江銘心里雖然是這么想,但是面上還是露出驚訝之色:
“啊?居然還有這么窮兇極惡的人?”
“其他的不說,在接生大學里,大家都是奔著一個目標來的,在目標還沒完成的時候,就這樣背刺你,實在是小人無疑了。”
孫弱看了江銘一眼,緩緩開口說道:
“你說江銘是小人,我很認可,他只會搞些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他沒有背刺我,只是合理報仇罷了。”
“畢竟之前是我先差點把他打死。”
聽到孫弱如此恩怨分明,江銘不由得噎住了,剩下那些想要捧殺孫弱的話術都卡在喉嚨里出不來了。
孫弱看了江銘一眼,緩緩開口說道:
“不必理會他,還是說說我們的計劃為好,你當上醫生只是第一步,最關鍵的是這第二步,你需要去它們手中偷一樣東西出來。”
“什么東西?”
“一個神龕。”
孫弱抬起手比了一下大小,看著江銘說道:
“大概這么大,神龕里面有一位被剝皮的嬰兒神明,特征很明顯。”
江銘面上露出不解之色,開口問道:
“偷這個神龕有什么用?”
孫弱開口說道:
“既然醫生不愿意幫我們打胎,那我們就親自動手,不過你就算當上了醫生,也終究不是真正的醫生,想要打胎,就必須借助那個神龕的力量。”
“當然,除了這神龕之外,還有一位被醫生們囚禁起來的接生護士可以打胎,但是它己經瘋了,風險太高,就不做打算了。”
江銘聽完之后,開口問道:
“你知道神龕在哪里?”
孫弱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
“當然,我都知道,只要你能成功當上醫生,我就會告訴你。”
“而且你不會以為只要報了名,就能當上真正的醫生吧?這怎么可能,如果方法不對,那最多就是主動報名去給醫生當練手的實驗材料罷了。”
“不過別擔心,一切有我,關鍵時候,我會幫你的。”
“我在這里待了這么長時間,可不是僅僅是一首在躲著。”
“你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去報名醫生,而我可以幫助你,你我聯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對了,我叫孫弱,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河岸。”
江銘報了一個假名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東西,看向孫弱開口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和那個叫江銘的合作了嗎?現在他人呢?”
孫弱看向江銘,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
“算計我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他也一樣。”
“我剛才之所以說不用管他,那就是因為,江銘己經死了。”
“每一個進入這層樓的江銘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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