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真的往甄玉蘅的院子走,甄玉蘅一驚,忙追上去拉著他。
“你發什么神經?到處都是下人!”
“這會兒下人都在前院聽戲。”
謝從謹簡直有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氣勢,徑直往甄玉蘅房里去。
甄玉蘅拉不住他,像做賊一樣跟在他身旁四處探看。
確實如謝從謹所說,下人們都在前院聽戲,他們暢通無阻就就回到了甄玉蘅的房中。
進屋后關上門,甄玉蘅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謝從謹按在門上吻住了嘴唇。
他似乎在生剛才的氣,發泄一般又啃又咬,許久才將人放開。
甄玉蘅嘴唇一陣陣發麻,氣道:“你怎么那么喜歡咬人啊?”
謝從謹又溫柔起來,用嘴唇輕輕碰她的眼睛。
“聽說這幾日謝懷禮都睡在你房里?”
的確如此,都是老太太的安排罷了,老人家還指望著謝懷禮同甄玉蘅生個孩子呢。
不過他們早就已經說好了要和離,別說睡一個屋,就是睡一個被窩也不會干什么。
“你消息還挺靈通的。”甄玉蘅輕哼一聲,推開他往里屋走,“他是我丈夫,我們睡一個屋子,不是很正常嗎?”
屋子里沒有點燈,外頭屋檐下的燈籠映進來一點微薄的光亮。
甄玉蘅站在窗邊,倒了一盞冷茶喝。
謝從謹沒有發表什么意見,而是走近了告訴她:“昨日我已經和圣上說過了,不會娶趙家女,圣上同意了。”
甄玉蘅微微一頓,“哦”了一聲。
她轉過身,背對著謝從謹,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跟我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