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顧子銘不僅給溫禾帶來了營養美味的晚餐,還給她帶來一個好消息。
她的稿子得到顧氏高層們一至的認可,拿下顧氏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溫禾陰霾的心情,總算起了一絲亮色。
她驚喜地問:“是真的嗎?大家真的都認可?”
“是真的。”
顧之銘拿出手機點了幾下,遞給她看。
“看,這是工廠廠長對工服的評價。”
溫禾接過手機。
看到自己設計的工服樣衣被幾個人圍在中間贊賞評論,心情倍感欣慰。
這些日子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了。
她愛不釋手地看了好幾遍,才將手機遞還給顧子銘。
“謝謝你顧少,謝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
“你應該感謝努力的自己。”
顧子銘淺笑著遞給她一碗補湯。
“先吃點東西,養好身體,才有力氣繼續努力工作。”
“謝謝。”
溫禾接過碗喝了一口,湯很甜,和顧之銘帶給她的好消息一樣甜甜的。
她喝了一整碗。
顧之銘就這么看著她,一點都沒有不耐煩。
將顧之銘勸去上班后。
溫禾獨自坐在病房內看手稿。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說好來看望她的姚佳卻遲遲沒有出現。
溫禾本就不想麻煩別人,倒也沒有在意。
夜里。
她突然接到一位會所工作人員的電話,讓她趕緊到月上會所一趟,姚佳和傅時宴干起來了。
讓她趕緊過去一趟。
溫禾有點懵。
姚佳怎么會跟傅時宴一起?而且還干起來了?
顧不上細想,她立馬從病床上下來,離開醫院朝月上會所趕去。
月上是傅時宴最常去的會所。
偌大的包間內,他坐在沙發正中間,斯文矜貴,松馳優雅。身上仍穿著黑色商務西裝,仿佛剛從談判桌上下來。
而他的身側的夏微,腳上纏著白色的紗布,漂亮的小臉滿是委屈。
姚佳氣得臉都綠了。
指著夏微質問傅時宴:“你把我抓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給她道歉?”
她剛從工作室出來,就被人綁到車上了。
原本以為遇上的是什么圖財圖色的小綁匪,摘掉頭套才發現綁她的居然是傅時宴。
而且這么勞師動眾地將她綁來,就為了逼她給白月光道歉?
她震驚極了。
這白月光到底是鑲金了還是鑲銀了?這么得他歡心?
傅時宴也在看著她。
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長指端起酒杯輕啜一口,才淡淡地開口。
“醫生說微的腳扭傷了,至少得有半個月不能走路,姚小姐,你說你應不應該道歉?”
“放屁!”
姚佳一把掙開身側的綁手,居高臨下地瞪著傅時宴。
“你的白月光是故意摔倒的,要道歉也應該是她向我,不,向溫禾道歉!”
傅時宴扯了扯唇角。
“你的意思是,微為了栽臟陷害你故意把自己摔傷的?微比我更恨你?”
夏微委屈地附和了一句:“姚小姐,你自己信嗎?”
姚佳啞。
她確實猜不透夏微的騒操作,為何她不直接栽臟溫禾,而要栽臟她這位不局外人。
就因為自己罵了她幾次綠茶雞嗎?
“道歉。”
傅時宴冷漠地吐出二字。
姚微挺了挺肩膀,跟他剛到底:“我說了,我絕對不會跟一只綠茶雞道歉,傅時宴你要是還有一丁點的良心,就應該去醫院看看溫禾,而不是帶著這只綠茶雞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傅時宴捏著酒杯的動作一頓,掀眸睨著她。
“去醫院看溫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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