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固然重要。
但總比隨手扔掉十幾萬好。
傅時宴在玻璃門的倒影中看到她的小動作,卻并未說什么,只是淡淡地勾了一下唇角。
時隔多日。
溫禾再一次來到傅時宴的車旁。
她站在副駕旁,腦海中忽然想到夏微,這個位置現在應該專屬于她了吧。
手掌往旁邊一挪,她拉開后座車門坐進去。
傅時宴眉頭微挑。
“把我當司機?”
“傅先生,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坐到前面來。”
難得他心情好,溫禾不想與他發生爭執,乖乖轉到副駕的位置。
傅時宴啟動車子。
“想吃什么?”
“傅先生,我今晚來找你,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那就吃飽了再聊。”
溫禾沒胃口。
說了句「隨便吃」。
傅時宴沒有追問她,將她帶到一間格調高雅的私廚餐廳。
廚師上的第一道菜便是金槍魚,號稱是從馬爾代夫空運過來的。
傅時宴給溫禾夾了一塊。
溫禾沒有吃,因為醫生說她不能吃魚。
而且,她從小就不愛吃魚。
“怎么了?不合胃口?”
“我不吃魚的。”
傅時宴手中的筷子僵在半空,半晌才緩緩落下:“矯情。”
結婚三年,卻連她不吃魚都不知道。
挺不應該的。
不過溫禾早就習慣了。
溫禾雖然不吃魚,但別的菜式都吃的很快。
看得出來她沒心吃飯,只想速戰速決。
傅時宴看出來了。
他慢條斯理地吃著碗里的飯菜,一邊緩緩說道:“傅太太,你沒看出來嗎?我在給你臺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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