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沉默片刻,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還能怎么處置,拿錢消災。”
“可我不想這么做。”
“你想怎么做?”
“我認為小容的家人并沒有多愛她,很有可能是在利用她發橫財。也是她的家人在慫恿她,逼迫她,甚至殺害她。”
溫禾猜的很大膽。
她跟小容一樣不受家人待見,她最了解所謂的家人,壞起來有多狠毒。
“你覺得呢?”
傅時宴看了她一眼。
“我覺得你想得有點多。”
溫禾沉默了。
她就知道,傅時宴是不會去深查這件事情的。
他怕查到最后,遭殃的是他的夏小姐。
半小時后,車子在畔山別墅門口停下。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傅時宴靠在椅背上沒有動彈。
溫禾沒有問他什么事。
臨下車前,她鼓起勇氣說:“傅先生,這事我想自己處理,可以嗎?”
傅時宴原本已經在閉目養神了。
聽到她的話睜開雙眼。
“你怎么處理?”
“我不能因為跌倒了就放棄了,我想繼續查下去。”
“你拿什么查?你是有人脈還是有手段?最后出了事情還不是得我來給你兜底?”
他的語氣里滿滿都是嘲諷。
溫禾賭氣。
“你可以不管我。”
“我不管你的后果是什么?是傅家丟臉,是我有個坐牢的妻子,御兒有個坐牢的媽媽。”
“”
“爭風吃醋也要有個度,回去好好想想,你這么固執到底是圖什么。”
傅時宴長臂一伸將她推出車外,‘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