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回畔山洗了澡換上干凈的衣服,休養了一天,整個人又變得煥然一新起來。
站在耀眼的日光下,如同被鍍了一層金色光暈。
只是表情有點冷。
“怎么?不認識我了?”
傅時宴俯視著眼前的女孩兒。
明明前些天她已經將自己養胖了些,穿禮服都好看了,這才短短幾天,又瘦了一圈。
看來這幾天她也沒有多好過。
只是再不好過,能有他慘?
他的兩個膝蓋至今還是淤青的。
溫禾沒有理會他,低頭繼續畫自己的畫。
她畫的是一朵太陽花,金色的花朵兒開得栩栩如生,向著陽光的方向。
她希望自己也能像太陽花一樣,每天都向陽而生。
傅時宴見她不搭理自己,臉色微微沉了一沉,耐著性子道:“溫禾,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跟顧子銘的事情?”
她依舊不理。
“好,你不解釋也行,先跟我回家,我們回家再說。”
“溫禾,你聽不見我說話嗎?”
“溫禾!”
任憑他怎么黑臉,把音量提高,溫禾都置若罔聞。
連手中的畫筆都沒有頓一下。
江奶奶聽到動靜從屋內走出來,朝傅時宴比劃道:“傅先生,您不用說了了,小禾她聽不見。”
傅時宴一愣。
這才想起溫禾的人工耳窩被人惡意弄壞了。
短短四天。
她不可能重新做手術置換。
臉色微微一緩,他拉了張竹椅坐在她面前,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畫,伸手將她手中的畫筆抽掉。
溫禾沒了畫筆,只能冷冷地看著他。
“請把筆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