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一次到是賭對了,不管怎么樣,可算是留下了這一條命,要不然夭折在了這里,潘瑾瑜怕是自己下了地獄,也不愿去投胎,這滿心的怨氣沖天,畢竟無辜牽連到這一場殺戮之中,誰人也不愿就這樣結束。
“你們可算來了,快來看看就是這人!”張大花一躍而起,指著隨行的鼻子,便是破口大罵。
這趾高氣揚的模樣,讓隨行更是咬緊了牙根,從未見過如此粗俗不堪的村婦,自己在京都之中,何人看見自己不是弓腰,尊敬三分,可惜來了這里處處碰壁子不說,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
“現在該怎么辦?”黑衣人眼神不時的遞給自己的大人,只希望他能找一個機會借此出去,隨行也有了退意,但是他不甘,讓他如何甘心,已經調查到了這里,甚至自己手刃之人近在眼前,他激動得渾身都發抖,激動的想著馬上就要回去京都,不再受這份苦,可偏偏又再次失去了先機,“說你們到底是干什么來的?”
身后跟著的村民用擔憂的眼神時不時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潘瑾瑜,另一只眼盡是指責以及殺氣的看著隨行,雖然見這些人的全身裝束不像是他們村中之人,并且隱隱有一種讓他們畏懼之感。
但是他們如今人占居多,即使殺了一個過路人也沒有什么事,更別說他欺負的可是讓他們村走向繁榮的姑娘,如果沒有姑娘,哪有他們,今天即使拼了他們這條老命,也得救姑娘一命。
將這找麻煩之人,悄無聲氣的斃命于此,不就是手上沾點鮮血嗎?跟殺一只豬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