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不說,誰又能注意到如此偏僻的村子會死了一個過路人,村民心中早已有了定義,慢慢的向隨行與黑衣人包圍,隨行一見這樣,渾身忍不住警惕起怔怔的說道:“我只不過瞧這姑娘面熟的很像,是一位少爺托我所找的一個熟人,所以想要問問,卻不知這位姑娘竟然產生敵意,所以才如此哭鬧著。”
“你騙人!我見你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恨不得要吞噬了我,哪像是來尋故人的模樣,并且我已經和你解釋了我根本不認為畫像之中的人,而且也從未見過你。我在這村中從來沒有離開過,土生土長的村中人,可是你非得要闖入我的家中!”
潘瑾瑜抱著自己剛剛在地上蹭破的衣裳,緩緩的遮住那裸露的肩頭,咬著下唇,低著頭,不敢與他直視,但句句盡是指責。
“我瞧你是覺得我一個弱女子,所以想毀我名聲,他非得說我屋中藏著野男人,可是我根本沒有,在站的眾人皆知,等我為我家的那一位守著,一心都是青白之身,從來未曾有過如此奢望,可是你呢?竟然毀我清白,你難道不知這比讓我死還難過嗎!”
潘瑾瑜抬頭看著隨行,心中惡念道:今日你竟然來了這么一場,怎么也得留點什么?想要如此輕而易舉的全身后退,你以為我不知今日村民一走,你下一秒便會再次前來,自己才不會給他留了機會讓他下手,但不得不揣測,下一次再來自己這一條小命怕是就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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