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瑾瑜不知周瑾瑜所說的暗衛是否在自己的身后保護著自己,又是否在別的地方被絆住了腳步,但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隨行竟然敢自己親自前來,并且篤定的很,定是知道了什么,這地方已經不必久留。
潘瑾瑜雖然糾結是否要離開故土,是否要參與到這一場看不見血腥的爭奪之中,但是她知道她不愿意讓周隱煜就這樣死在無人知道的地方。
他不是應該埋沒于此的龍鳳,他應該一飛沖天,他不比任何人差,也不應該因為自己而折損一次,她不能成為他的絆腳石,更不能成為她軟弱而留下的借口。
這一刻潘瑾瑜心中突然下了決定,自己一直在怕什么?她在這個世上本來就了無牽掛,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周隱煜,是周隱煜給了她在這里的歸屬感,讓她覺得原來這不是一場虛擬的場景,而是真真實實會流血,會流淚的世界。
她在這里動了心,動了情,身為新時代的女性,難不成她要向所有軟弱無能的女子一樣就這樣目送自己心愛之人離開,而自己孤獨終老嗎?這樣等待的情愛,從來都不符合她潘瑾瑜的性情。
更別說從那三兩語之中,潘瑾瑜早就揣摩出周隱煜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又怎會招來這一場次刺殺,或許正是因為自己,他才不舍得離去。要不然那暗衛的眼神包括動作又總會如此的厭棄自己,甚至有殺意,是不是他也覺得自己成為了周隱煜無法前進的軟肋。
“怎么?你在我們這里欺負了人就想走,你把我們這村中當成什么地方,如此輕而易舉的便想全身而退?”顧大郎接收了潘瑾瑜的話,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