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大事不好”的樣子。
楊武更緊張了,看我這副表情,對他來說如同五雷轟頂。楊武緊張地問:“醫生,我還有救么?我還年輕,不想下半輩子就完蛋啊……”
“事情有點麻煩,但也不是無藥可救。”我沉沉地說著。
其實我和楊武沒說過話,也不怕他認出我的聲音,但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這是被人踢傷的吧,而且是被一個女人?”我假裝不經意地問著。
“是啊……您可真是神醫……”楊武的眼睛放出光來。
我的心里暗自好笑,我親眼見的,能不知道?
“傷了大概有……”我假裝盤算著,說:“十三天了?”
“我天,你可太神了!”楊武激動的語無倫次,幾乎把我當成一個神醫:“醫生,我到底該怎么辦?”
我說:“現在主要是內傷,你蛋蛋上有好幾根血管都裂開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體內造成淤血,遲早會把輸精管給堵塞,到時候你就徹底完了,沒資格再做一個男人了。”
我當然是瞎掰,反正一般人也不懂這些。
楊武果然聽得一愣一愣:“不會是還要做手術吧?”
一想到要在那個地方做手術,無論哪個男人都會虎軀一震。
我搖搖頭,說血管破裂的地方比較微小,還不至于動手術,照照藍光就可以了。
“藍光?”楊武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