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耐心給他解釋:“是一種比較先進的x光,醫院才剛引進不久,能夠修復微小的傷口,就是過程有些痛苦,你肯不肯做?不肯的話,就要準備動手術了,那樣估計更疼……”
“做、做!”楊武毫不猶豫地回答著,比起動手術來說,這點疼痛算什么呢?
再說,能有多疼,總沒程依依踹自己的那腳疼吧!
忍受這一時的疼,也是為了將來的幸福啊!
“確定?”我又問了一遍。
“確定!”楊武斬釘截鐵:“什么時候做呢?”
“就現在吧。”我站起身:“也不是什么多復雜的技術,我辦公室里就有設備,照一會兒就好了。錢嘛,你也不用出了,反正也不用多少錢的。”
可不能去交費,否則我就穿幫了。
楊武感恩戴德、連聲道謝。
我心里想,你可不用謝我,待會兒讓你出更多的血。
在我的安排下,楊武躺在了辦公室的一張床上,平時病人就是在那上面檢查身體的。楊武躺好以后,我又對他說道:“再說一遍,過程可能有點痛苦,你確定能受得了嗎?”
“確定!”
我想了想,說在治療過程中,絕對禁止亂動,為了以防萬一,還得把你給綁起來。
之前我準確地說出踢他蛋蛋的人是個女的,甚至說出具體日期,楊武已經對我佩服、相信的不得了,當然十分配合。我便拿出繩子,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接著又說:“怕你叫出來,還得塞住你的嘴巴。”
“可以。”楊武主動張開嘴巴。
我在辦公室里找了一塊抹布,塞到他嘴巴里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