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公子怎么沒同他們一起去圍獵?”沈昭妘停下休息時,問陸行之,這可是在敬文帝面前表現的好機會。
陸行之平靜道:“四姑娘不也沒去?”
沈昭妘倒是想去,這還不是為了躲容墨寒:“你的箭術是數一數二的,去了肯定能大放異彩。”
陸行之安靜了一會兒,沉聲淡淡問,“前幾日練騎術,你大多時候也避著我,四姑娘是不想與我待在一處?”
沈昭妘耳根發燙,這抱怨一般的反問,倒像是被冷落了許久的人夫。
“我沒有不愿與你一處。”她實在是不忍傷了他的心。
前幾日,她確實有意控制見面次數,卻也算不上不愿意見他,只是見面不好太過頻繁,怕惹閑碎語。
沈昭妘再抬頭時,見他眼神里帶了些許笑意。
陸行之笑起來很好看,像冰冷而又溫潤的玉,加之尋常他并不愛笑,越難得便越吸引人。
沈昭妘看得有些出神,幾乎要被他迷得昏了頭,心中腹誹,陸行之這般,倒像是故意引誘她一般。
不過陸行之應該不是這等如同狐媚子之人,不像個以色侍人的,他看上去是個正人君子。
“四姑娘的箭術,進步了很多,一月后的射藝考核,成績不會差。”陸行之道。
沈昭妘想了想,道:“陸公子與世子的箭術風格有些相似。”
陸行之沉默片刻,道:“我們是同門,箭術都是觀陽先生所教。”
觀陽先生的名號她自然是聽過的,沈昭妘道:“久仰觀陽先生大名,若是有機會,我也想拜訪拜訪他老人家。”
“日后若有機會,我帶你去。”陸行之看著她道。
這話有些親密了,沈昭妘眼下卻不能直接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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