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不可否認,是個人都有是非,無論你做什么都有人看不上。別說是我了,白詩涵和狐傾傾那么好的女孩,只是為了留在自己心愛的人身邊,估計都引來不少知情者說三道四。
最可怕的是人心,因為人心是自私的,它永遠不會將心比心為別人考慮。
陳北劍是師父安排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在檢票過程中他自己也承認了,說師父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青丘,非要讓我跟著,不然誰他娘的閑得慌陪你去冒險?
我腦袋里亂成了漿糊,閑話上真的懶得搭理他,之后找到座位,是他自己跟乘務員商量換座,才換到我的旁邊。
有他在身邊,心里安穩了不少,至少不會覺得我是個無依無靠的世間浪子。
幾個小時的行程,一半時間在睡覺,一半時間聽陳北劍跟我講青丘的事情。跟茅山禁經上說得沒多大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陳北劍口中的青丘地區并不在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巫蠱盛行,趕尸洞女傳說的發源地。
至于為什么從那里能去青丘,說來話就長了。當時我迷迷糊糊,只記得他說原本青丘距此遙遠,最初是一片真正的無人區,后來那邊發展太迅猛了,人類鏟山建城修路等活動威脅到了青丘地區的眾仙家,后來集體搬離,來到了比原青丘更偏僻的湘西大山,圈了一塊地再度取名青丘。
很久之前的事了,這件事也是師父告訴他的。
他這么說,我倒是覺得比茅山禁經里說得更詳細了,別看茅山禁經跟百科全書似的,幾乎有關陰陽的事情上面都記載一二,然而許多事情卻只有一個摸棱兩可的字跡,不講由來。
我倒是不懷疑書有問題,極有可能是師父在翻新的時候偷懶,把跟學術無關的東西全部省略了。
車窗之外并沒有網上說的盛世美景,更多的是又黑又長的隧道。大概是晚上八點鐘的時候,整個車廂里的人都在呼呼大睡,而我卻在拿著手機給李各方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