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靈箏‘ao’一聲咬在他肩上,笑罵,“你想要就明說,何必拿生孩子做借口?”
閆肆偏頭將她吻住,一邊吻著她一邊朝拔步大床走去——
比起在九霄潭那次,成親后的他們正大光明地沒羞沒臊地過著二人世界。
連著三天,黎靈箏連房門都沒出過。
最重要的是,也沒人來找他們。
黎靈箏原本還擔心婆婆會對他們這種行為不滿,于是偷偷向大妞打聽,結果卻被告知,她婆婆只在王府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搬出去了。
而且還在京城開了一家叫仁心堂的醫館!
“你說你,母妃去外面開醫館,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個泡都不冒?你是不是沒把我當一家人?”得到消息的她回頭就朝閆肆黑臉。
“我并沒有提前得到消息。”閆肆將她攬進懷中,“你要不信,我們就去醫館看看。”
“真不知道你這個兒子咋當的?”黎靈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
他們按大妞給的地址找到醫館。
結果發現醫館就開在莫思安所在的鋪子旁邊。
而且好巧不巧,他們到的時候,突然發現莫思安所在的鋪子大門敞開,門外擠了好些看熱鬧的群眾。
鋪子里還傳來趙玉珠尖銳刻薄的叫嚷聲——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打掉了我的孫子,還想撇清與我兒子的關系,簡直比那勾欄院的女人還下賤!”
黎靈箏帶著大妞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看到她現身,趙玉珠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而在趙玉珠身側的楊巖立馬朝她作了一揖,“見過王妃!”
黎靈箏手癢得想抽他們母子,但瞥到門外還有圍觀群眾,且隔壁就是婆婆的醫館,萬一把婆婆招引過來看到她暴力的一面,估計會對她很失望。
快速地衡量過后,她壓著脾氣,硬擠出笑,先問楊巖,“楊公子,你作為今年應試的舉子,不在家中溫習功課,跑這里來做什么?”
“我……”楊巖張著嘴正要回話。
趙玉珠立馬搶先,指著莫思安向黎靈箏痛批,“王妃,你來為我們評評理,哪有她這樣下賤的人,趁我們不注意,她竟然私自打掉我們楊家的血脈,還說與我們再無關系!你有所不知,這女人與平南侯府世子和離后,一直住在我們家,吃我們的穿我們的用我們的,我們都沒有計較她是下堂婦,她竟然對我們說翻臉就翻臉!”
黎靈箏朝莫思安看去。
好些日子沒見,莫思安氣色已恢復如常,顯然這段時日她休養得不錯。
就是那一臉的恨意和厭惡,恨不得跟趙玉珠和楊巖母子干一架。
不過她來了,莫思安歇了幾分怒氣,而且還學趙玉珠的樣子,指著他們母子告狀,“王妃,您可得為民女主持公道啊!他們母子無憑無據辱我清白,又說我是他們家的人,又說我懷了他們家的骨肉,我讓他們拿出證據,他們又拿不出來,只知道在這里無理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