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來了!
回到酒樓后,朱英長舒一口氣,拉過一張凳子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
與往常不同,興許是因為國喪且又恰逢雷雨的原因,整個酒樓內有些稍顯冷清。
不過如此對朱英來說正好,不用忙前忙后,還有工錢拿。
工錢?!
一想到工錢,朱英忽然眉頭一蹙,急忙伸手將懷中的幾張寶鈔給拿了出來。
看著手中那幾張足有a4紙大小的大明寶鈔,頓時一陣頭疼!
不是說大明寶鈔不好,而是這玩意它壓根就不保值。
雖說如今是洪武二十五年,可大明寶鈔已經嚴重貶值了。
一貫面值的大明寶鈔,實際購買力卻是連三百文都沒有!
更遑論眼前幾張一百文面額的大明寶鈔了。
不過聊勝于無,回頭找個機會把手里的這幾張大明寶鈔花出去,然后換點銀錢存著,留待自己以后做生意的啟動資金!
眼下做個閑漢跑腿雖然有錢賺,可經過今日這件事,朱英意識到,這活完全是個高危職業,得另謀出路才行!
可偏偏手中銀錢又沒有多少,先做生意連啟動資金都不夠!
另外王掌柜幫了原身這么多次,若是忽然離去這情分上
想到這兒,朱英便忍不住想要長嘆一聲。
唉!
可還未曾來得及張口,便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嘆息。
扭過頭去,發現王掌柜不知何時出現在柜臺前,望著空蕩蕩的酒樓惋惜長嘆。
“王掌柜,您這是?”
朱英上下打量了王掌柜一番,忍不住開口詢問。
原身跟著王掌柜做活已經一年有余,這一年的時間里對原身也頗為照顧!
當然,這也不排除王掌柜沒有兒子的原因。
而對于那些出來尋活的小年輕,王掌柜一直秉承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的心思。
王掌柜看了朱英一眼,嘆息道:“還不是隔壁街上新開的那家酒樓,把咱家的生意都給搶走了!”
嗯?!
感情酒樓沒人是被人搶了生意去?!
不對,原身回家奔喪的時候還未曾聽過有什么新開的酒樓,莫非就是在這兩日新開的?
“怎么回事?”朱英細問道。
“那家酒樓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一個方子,燒起菜來香的不得了!”
“不單單是咱這一家,京城其他酒樓也受了影響,門可羅雀不談,長此以往必然有關店的風險啊。”
罷,王掌柜又是一聲嘆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肉眼可見的頹靡了下去。
原來是這樣!
朱英挑了挑眉,內心開始思襯起來。
原身受過王掌柜不少恩惠,就連此次奔喪的銀子都有一些是王掌柜借給原身的。
他朱英并非是那種知恩不報之人,所以
“王掌柜,您可吃過那酒樓的菜?”朱英隨口問道。
王掌柜抬起頭,看了朱英一眼之后緩緩搖了搖頭:“未曾吃過,但聽之前常來的食客說過一些。”
“總之比咱家的菜肴好上不少。”
“怎么,你也想去嘗嘗?”
王掌柜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望著朱英的神色陡然一變,清冷無比!
朱英見狀,趕忙開口解釋,笑道:“王掌柜,你這就是誤會我了!”
“古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咱要是想把食客都搶回來,最起碼也得知道究竟差在什么地方吧。”
王掌柜聞,頓時眼眸一亮,看向朱英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你小子,腦筋轉的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