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還想要小命,就老實聽皇后的。”亓肇看著表妹倔強天真的臉,第一次后悔不該把她要進宮來,她這個性子,根本就不適合在后宮生活。
魏向晚回去坐好,“容嬪搬出藏玉殿,移居蕭山殿。”
“可。”
“貴妃閉門思過半年,研習女德宮規。”
“可。”這懲罰不算太重,亓肇眼神感激,皇后還是顧念他。
“杜長若教女無方,縱女成禍,罰俸一年。”
“杜啟振回府休養,等什么時候貴妃認識到錯誤,再官復原職。”
亓肇皺眉,杜玉珍先叫嚷起來,“你罰我就算了,罰我爹和大哥做什么?”
“當然是因為貴妃桀驁不聽訓,板子落到傷處才會知曉痛。”魏向晚看亓肇,“杜家的懲罰必不可少。”否則這事就過不去,總有人會揪住這點不放。
先罰是占據先手,罰的也不重。杜家沒有傷了根本,只是丟點面子。
亓肇閉眼點頭,杜玉珍跺腳又要哭鬧。
“貴妃思過期間,身邊伺候的人全部回內司重新受訓,規勸不了貴妃,又控制不住事態,無用之人,要來何用。”
“皇后處理的很好,就依照皇后的意思辦。”亓肇無視杜玉珍的哭鬧一錘定音。
“那我便去和母后稟告了。”
魏向晚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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