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長公主僵持了大半個月,兩邊都有些疲累,恰好聽聞魏慮和杜啟寧打架的事,太后把魏向晚叫來,“這杜啟寧未免太過猖狂,雖說他和你哥哥都是虎賁校尉,但是你哥哥身上可還掛著爵位呢,他怎么敢?”
“無故毆打勛貴,陛下這般輕輕放過,也不怕寒了功勛大臣的心。”
亓令月倚坐在另一邊,呲笑,“我看皇后的性子比先皇后的性子還好些,當初宋含珠頂著饒青云的臉皮行事,素來溫順的饒青云還跳起來回了一巴掌,雖然那巴掌不痛不癢。”
“但是現在你的哥哥被杜玉珍的哥哥按著打,你卻絲毫沒有反應,還要往杜家送賞賜。嘖嘖。”
一個捧,一個拱火,母女兩都拿魏向晚做筏子解悶。
“杜貴妃現在閉門思過,這個當口,不是要命的大錯,陛下都會輕輕放過。”魏向晚倒還沉得住氣,畢竟按著人打的是她哥
“陛下對杜玉珍倒是情深義重。”太后察覺諷刺,“從前陛下喜歡往舅舅家跑,哀家想著難得他有一個放松的地方就由著他去,等陛下說想要立杜家女為后,哀家才回過味來,只怕那些年就和杜玉珍勾搭上了。”
不然哪來的感情。
“若不是杜家行事齷齪,哀家怎么會阻止杜玉珍當皇后?哀家是不喜歡麗妃,但是麗妃的兒子當皇帝哀家都認了,麗妃的侄女當皇后有什么不能認的。”
“云英未嫁,私相授受,這品行從一開始就差了,怎么配當一國之母?”
“陛下遲早會反應過來母后并無針對貴妃之心,僅有幾次也是母后實在看不下去,是教貴妃呢。”魏向晚溫細語,“貴妃在娘家沒學的東西,進了宮,只能母后受累教她。”
這話說的太后心中熨帖,她是極看不上杜玉珍的,“哀家不喜歡麗妃,是因為麗妃奴婢出身,在先帝面前太過和順卑微,不管多少年過去,還是一副奴婢做派。”
“哀家不喜,但是哀家也得承認,先帝喜歡她是有道理的,滿宮里誰都做不到她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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