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知道痛,你不聽話,就會一直痛,老子可不會憐香惜玉。”洪保說著,手上的勁更大,擰得聶倩連聲叫痛,讓洪保放手,洪保卻只是冷笑,聶倩越是叫痛,他的手上的勁越使得大,根本不松手。
聶倩吃不消了,只得求饒道:“你別再擰我了,我聽話了,我聽你的了……”
洪保這才松手,說道:“對了,懂事一點,別惹我生氣,要不然鬧得多不愉快……脫了你的衣服……”
聶倩在他的淫威之下,只能照著他的要求做,讓她動,她就動,讓她發聲,她就發聲,但是眼里卻是眼淚。
洪保大為得意,他喜歡的就是這樣霸王硬上弓的征服感。
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女人帶著淚卻不得不照他的話去做,這比那些主動貼上來的女人更讓能他滿足。因為這樣的時候,他就能獲得王者般的快樂。
他幫聶倩擦眼淚道:“這就對了嗎,做得很好,不要哭嘛,男歡女愛是好事,不要搞得哭哭啼啼的,像是在做壞事……現在,幫我脫衣服……”
聶倩的淚卻是擦了又來。
屈辱中的她突然想起來了,床頭那邊有個竊聽器。
只是安放了那么多天了,一直沒有動靜,警察們還記得這個東西嗎?
……
管恒清從宿舍里被警察叫起來時,顯得相當囂張,吼道:“干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警察道:“我們領導讓你過去一趟。”
管恒清道:“要交代的我早就交代了,讓我去干什么?”
“少廢話,讓你去你就去。”警察把他趕下床,一路推到了訊問室。
訊問室里只有陸源一個人。
陸源對押送過來的警察道:“你們都出去。”
警察們退了出去。
訊問室里,現在只有兩個人。
管恒清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緊張地看著陸源道:“你要干什么?”
陸源道:“管恒清,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可以如實回答嗎,你喜歡的女人,究竟是胡鶯鶯還是聶倩?”
管恒清道:“我早就說過了,我暗戀胡鶯鶯,不可以嗎?”
“管恒清,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講義氣,特別哥們,特有成就感?”
“關你屁事。”
“當然不關我屁事,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而已,被人賣了還要跟著數錢,看著那錢落到了賣你的人的手里,你好像還挺驕傲的。只是可憐了聶倩,被賣的人是你,受苦的卻是她。把一只羊交給一頭狼去照顧,也只有你這么傻了吧。”
“你想說什么?”
“你讓洪保幫忙照顧聶倩,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了,我們兄弟之間的事,用得著你管嗎?”
“兄弟?你真搞笑,蠢!”
“還想離間我和洪哥是嗎,做夢去吧,我早就知道上次聶倩來的時候為什么說那種話,果然我沒猜錯,就是你們教唆的。”
“別再執迷不悟了,別讓自己活成笑話行嗎?你來聽聽吧。”
陸源手一點,訊問室的音箱發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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