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大魚還差一會兒才能釣來,她怎么能輕易放開丁巧珍呢!
    長睫低垂將眼底的冷意遮掩,蘇念默默加重了指上力道,
    “還威脅上了,說說你準備怎么讓我好看?”
    “唔!”
    丁巧珍悶哼一聲,扶著胳膊跪癱在地,疼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有家屬看出蘇念手上的門道,好奇詢問,“小同志,你這是怎么捏的,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誒?”
    “我家祖輩都是中醫,從小耳濡目染,對穴位略懂一些。”
    蘇念靦腆一笑,
    “丁同志壯,我又沒什么力氣,怕她再暴起劃我臉,就捏住她手腕上的內關穴,暫時讓她胳膊不能動。”
    “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就是厲害,輕輕松松就能把人治住。”
    人群中發出驚嘆聲,“蘇同志年紀輕輕竟然懂中醫,可真厲害!”
    “不過這丁同志也太過分了,上來就要毀年輕女同志的臉!這么尖銳的鐵絲劃到臉上肯定會留疤!”
    “這以后,誰還敢和周營長打交道啊,萬一路上打招呼被她們母女看見,指不定就得被害了性命。”
    “找警衛吧!”
    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蘇念開口,“丁同志性格暴躁,誰也不能保證我松手后,她會不會再伺機報復,不如先讓人給她控制住,冷靜冷靜。”
    “蘇念!都說了是誤會,你非要鬧這么大,有必要嗎。”
    丁巧珍聽到她們商量著讓警衛先給自己扣起來,心慌地發抖,
    “戒指上的鐵絲是意外,我只是氣你勾引周營長,破壞我女兒和周營長的感情,想打你,給個教訓,哪知道戒指上卡了東西,再說了,你這不是沒事嗎!”
    “巴掌又沒真的打到你,你好好的一點事沒有,受罪的是我!”
    “我的額頭上還受著傷呢,趕緊松手,送我去衛生院消毒包扎!”
    那鐵絲是她特地從農機上剪下來的,
    珊珊說那上面細菌很多,很容易讓傷口化膿,嚴重的還能感染破傷風,
    想到這里,丁巧珍感覺傷口更疼了,
    細菌是什么玩意兒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破傷風可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