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湊近打量他,稀奇地叫道:“什么時候變情種了?喂,你該不會還想親自給她物色下家吧?”
趙井然推開他的腦袋,沒接話,心里卻浮現出一個名字——江淮。
他記得陸暖在夢里喊過這個名字。
*
陸暖走出會所,找了個餐廳坐下。
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可不會因為一個渣男虧待自己。
人生還長,遇人不淑再正常不過,及時止損就好。
說來也怪,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過。
趙井然白嫖她?
難道她就沒嫖回去嗎?
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不討好他,不提供情緒價值,更沒為他花過錢。
陸家的姑娘,最不缺的就是錢。
反而是他,總是變著法子哄她開心,鼓勵她用積極的態度面對生活。
就連在床上,他都是服務更周到的那一個。
成年人的游戲,各取所需罷了。
從一開始她就清楚,這段關系不會有結果——她本來也沒懷揣什么期待。
在國外這些年,她確實學壞了——徹底學會了怎么游戲人間。
人生不過三萬多天,能睡到趙井然這種優質男人,不算虧。
她抿著酒,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現在游戲結束,各回各家,挺好。
酒意上頭,她迷迷糊糊撥了個電話,口齒不清地嚷嚷:“哥,你妹妹我喝大了,快來收尸……你要不來,我就隨便找個男人睡了……”
掛斷電話,一抬頭,竟看見個極品帥哥朝這邊走來。
那張臉,放在娛樂圈也是頂配。
還有那公狗腰,窄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歪著頭打量,醉醺醺地笑問:“帥哥,睡嗎?”
來人是江淮。
他被這四個字,震得虎軀一震:這小丫頭片子,現在居然這么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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