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黎冷笑著看著班主任奉承著這個胖子,瞬間明白了為什么阮文白被欺負也不反抗,因為這個學校里老師都縱容壞學生的霸凌行為。
她雙手環胸,冷笑一聲。
“行啊,老師,還請你把這胖子,哦不,張建輝同學的家長叫來,我倒要好好跟他家長聊聊孩子的教育問題,問問她是怎么教養出來這么一坨廢銅爛鐵。”
“哦不。”她嘖嘖兩聲,“廢銅爛鐵還能賣錢呢,他這種社會敗類,白給人人都不要。”
“你——”張建輝氣得直叫喚,“你這個賤”
蘇青黎:“再罵就把你另一邊牙也打下來。”
張建輝不敢說話了,班主任卻氣得跳腳。
“你還敢威脅學生,你等著,我這就叫張建輝家長過來,這次阮文白必須要退學不可!”
蘇青黎顰了下眉。
聽班主任這意思,怎么感覺好像張建輝的家長能做阮文白的主似的。
她剛想問,卻見阮文白慘白著一張臉,對著班主任說道:“老師,這件事我會負責,我向張建輝道歉,你千萬別叫張叔叔孟阿姨過來。”
班主任“啐”了一口,“早干什么去了?”
說罷,便大步離開去傳達室打電話。
看著阮文白整個人好像失去靈魂一樣,蘇青黎心里疑惑不已。
不過,半個小時后,看著一個女人沖進來,抱著張建輝哭哭啼啼好半天,又指著阮文白的鼻子罵,她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你這個白眼狼,我們家收養你這么多年,供你吃穿,供你上學,你怎么敢打建輝?”
一邊說著一邊沖過來,揚起巴掌就要扇在阮文白的臉上。
看著阮文白躲都沒有躲的意思,蘇青黎瞬間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一把攔住女人的手,狠狠甩開。
“收養?我們家每個月給你十五塊錢生活費,學費也是我們家出的,我弟弟只不過是寄養在你家而已,而且當年我舅舅給了你們一百多寄宿費,你們算哪門子的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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