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林薔就像他的私有物，哪怕他親手毀掉，也輪不到別人碰。

“毀掉”

這個詞剛在腦海里冒出來，楊帆的思緒就飄回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眼底不自覺地流露出陰狠的神色。

有一就有二。

喬彧要是知道林薔當年的事，還會要一個被老流氓玷污過的女人嗎？

謝琴看似在低頭落淚，眼角的余光卻始終沒離開楊帆的臉，將他眼底的陰狠與算計看得一清二楚。

等了片刻，她才吸了吸鼻子，語氣驟然變得疏離：“你安頓的事我已經辦好了，你回家等消息吧。我要睡覺了，就不送你了。”

她說著轉身就要回臥室，手腕卻突然被楊帆攥住。

謝琴輕輕掙了兩下，沒掙開，下一秒，便被他猛地拉進了懷里。

“對不起，我不該沖你發火。”

楊帆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妥協。

謝琴順勢哽咽著摟住他的腰，眼淚流得更兇，溫熱的淚水很快浸濕了楊帆胸前的衣料。

“我只是個普通女人，”

她埋在他懷里，聲音帶著委屈與堅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倆，為了曉宇。楊帆，你要記得，永遠能信得過的，是那個跟你生了兒子的女人。”

楊帆的眼底翻涌著復雜的情緒，有愧疚，有算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

是啊，他和謝琴，還有曉宇，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更何況，謝琴于他而，不只是愛人，更是當年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唯一照亮過他的那束光。

謝琴貼著楊帆的胸膛又說：“你要是不想就這么跟林薔撕破臉，我還有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