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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批客人,陶太太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
陶衛東自知理虧,便耐著性子上前哄勸:“好了媳婦兒,是我的錯。不該沒到最后就責備你沒把喬彧請來,我跟你道歉。”
陶太太斜睨了他一眼,語氣里滿是嘲諷:“陶衛東,你看中的就是這么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一想到楊帆和謝琴那點掩耳盜鈴的勾當,她就覺得可笑。
“我爸生前常說,做生意跟做人是一個道理,人都做不好,生意怎么可能做得長久?就楊帆那種虛偽又自私的人,跟他合作能有什么好下場!”
提到去世的岳丈,陶衛東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語氣也沉了些:“生意上的事我自有分寸,你把希妍照顧好就行。”
“我就是閑的!”
陶太太翻了個白眼,語氣里滿是懊惱,“才借著希妍的生日宴幫你張羅這出,結果呢?孩子的生日沒過好,還把林薔給得罪了。”
陶衛東卻突然換上了笑臉,伸手將她攬進懷里輕哄:“是我眼拙,沒想到楊帆這么糊涂,這種場合都敢帶著別的女人和孩子出席。別氣了,我托朋友從國外給你帶了個包,消消氣好不好?”
包自然是原本準備送給謝琴的那個。
陶太太瞥了他一眼,心里的火氣消了大半,嘴上卻還帶著點不服軟:“算你還有點良心。”
“你是我老婆,我不疼你疼誰?”
陶衛東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語氣里帶著幾分算計,“以后你多跟林薔走動走動,要是需要花錢打點,就跟我說。咱們家外交這一塊兒,還得靠媳婦兒你。”
陶太太想起林薔臨走時冷淡的眼神,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但很快又舒展開
。
女人嘛,大多喜歡意氣用事,等林薔冷靜下來,她有的是辦法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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