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年齡跟他兒子江硯辭差-->>不多,三十歲左右,身材修長挺拔。
    他穿著黑色高領羊絨衫搭配灰色羊絨大衣,溫蓉一眼就看出他那件大衣是某大牌的高定款。
    而且身上儒雅清貴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
    打量完穆時瑾,溫蓉再落到林知夏身上的目光更是冷銳如刀:
    “林知夏,你這也太著急了,還沒正式離婚就急著在外面勾三搭四,我看你是給我兒子戴綠帽有癮是不是?”
    林知夏臉色白了幾分,雖然過去三年溫蓉每次見她都用這些難聽的話數落她羞辱她,但這是在公司,她不想招惹是非。
    捏緊骨節泛白的手指,林知夏壓低聲提醒:
    “溫女士,這里是公司,您說話最好注意點分寸。”
    “呵,分寸,你要是懂分寸,就不會光天化日下跟外面的野男人在我兒子眼皮底下卿卿我我的。”
    “我沒有!您別胡說八道了。”
    眼見溫蓉聲音越來越大,話說的也越來越難聽,林知夏惱火地忙打斷她,也尷尬地看了眼一旁的穆時瑾。
    他好心一直在幫她,怎么就成了野男人?
    “知夏,沒事。”
    察覺林知夏眼里對他的抱歉,穆時瑾先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然后他往林知夏身前站了一步,把她擋在他身后,臉上依舊掛著他招牌式的謙和笑意,
    “這位女士,首先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我跟知夏,只是好朋友關系。”
    “其次,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您無端對人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詆毀,法律上,這叫侵害他人名譽。”
    “另外,這里是辦公場所,而且,還是江總的公司。”
    穆時瑾最后這句提醒時,掃了眼大廳里投過來的一雙雙八卦的目光。
    溫蓉察覺那些目光才恍覺自己剛才聲音確實有些大了。
    現在公司里大部分人都還不知道林知夏跟她兒子是夫妻的關系,而且他們就快要離婚了。
    溫蓉也不想讓大家知道,免得林知夏三年前讓江家丟臉的那些事再傳出來,對硯辭和公司都沒有好處。
    這樣想著,溫蓉恨恨地瞪了林知夏和穆時瑾一眼。
    “狗男女!”
    罵罵咧咧的,溫蓉進了電梯。
    林知夏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又給穆時瑾道歉:
    “對不起,我婆婆她就是這樣,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人定罪。”
    想起這三年來婆婆每次指責羞辱她的那些話,林知夏唇邊劃過一抹苦笑。
    “我沒事,你別放心上,先回去上班吧,那個女人我會派人盯著。”
    穆時瑾不想繼續在這里讓她為難,給了林知夏一個定心丸后就轉身離開了。
    林知夏隨即察覺到公司前臺的幾個同事,都在那邊用異樣的眼光邊看她邊議論著什么。
    溫蓉已經來公司好幾次了,員工們大概都知道了她就是公司新老板的母親。
    剛才溫蓉指責她的音量有些大,只怕大家很快也都會猜到她跟江硯辭的夫妻關系。
    可她已經遞交了辭呈,只想安安靜靜地離開。
    就像過去十年,她從未走進過江硯辭的世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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