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等他沖出去,黑漆漆的夜里哪里還能看見郁暖心的身影。
郁暖心睡到半夜感覺喉嚨像火燒,干渴之余身體卻又止不住地發冷顫抖。
她躺在床上難受地翻動著身體,一會兒后蜷縮得像只蝦。
“冷——”
郁暖心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冰冷的湖水里,周身泛著寒意,她想喊,嘶啞著嗓子卻是怎么也發不出聲音。
她伸手努力的抓著什么,直到觸及到一個厚實又溫暖的軟軟的東西后,郁暖心臉上痛苦的表情終于收斂,她幾乎是貪婪地抱緊了那個溫暖的東西,拼命的汲取著暖意與力量。
顧謹之只是俯身想看看她怎么了,沒想到郁暖心光潔的雙臂像蛇一樣瞬間將他纏住了就往床上攬。
抱住不夠,她兩條長腿也纏上了他的腰身,水蛇般緊緊摟住了他的身體,頭還不斷地往他懷里蹭。
“好暖和。”
顧謹之繃緊了身體,胸口那團毛茸茸的腦袋下美得令人窒息的臉令顧謹之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起了變化,更別說她今天穿的是件低胸晚禮服。
此時不用刻意的,他微微偏頭就能看見那鼓鼓的兩團,顧謹之只覺渾身燥熱得更厲害了。
之前在晚宴的房間里已經被她那醉酒后的媚態誘惑到去了一趟洗手間,令他驚訝的是,五年來從未舒緩過的身體竟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
顧謹之死死盯著郁暖心,喉結輕滾,想將她爪子從身上扒下來,結果郁暖心根本不肯放開這個能溫暖她的身體,非但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越纏越緊。
無奈之下,顧謹之只能任她抱著,一整個晚上他思緒像在跑馬,到凌晨天微微亮時,或許是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姿勢令郁暖心感到不舒服,她終于松了手。
顧謹之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回到自己房間沖了個涼水澡,大冬天,冰冷的水從頭上兜頭淋下,硬生生地摁下了他體內的邪火。
從用顧謹之的身份搬來這里,每天看見郁暖心后他的身體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本能反應。
他敢肯定自己已經沒吃江漠遠的中藥了,為什么一見郁暖心他就止不住的想將她摁到床上去,而且那欲望一天更比一天強烈。
剛洗完澡,響起了敲門聲。
顧謹之過去開門,郁暖心正站在門口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男人裸著精壯的上半身,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剛沖完涼的頭發上還掛著水珠,沿著身體流下來。
初見日光的蜜色肌膚上沾到的水漬泛著淡淡的光芒,拉門的手臂肌肉賁張,青筋畢露。
不知道是不是還透著起床氣,男人的臉色不太好看,郁暖心沒想到他開門會是這個樣子,一張臉瞬間由白變紅,舌頭都開始打結。
“我是想說,到時間了,希希要上課了。”
她那輛帕加尼被匪徒用刀扎了個洞不說還劃破了前引擎蓋,已經送去修理廠了。
基于受襲事件,現在她根本不敢帶著希希單獨出門。
郁暖心松松垮垮的家居服隱約透著暗色內衣,下身只穿了條熱褲,修長筆直又雪白的腿露在外頭,欲色滿滿秀色可餐。
“知道了,下次不要大早上來敲門,有事可以發信息。”
男人當著她的面砰地關上了門,很大力,把郁暖心的都快震動到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