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梅看著阮星詞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剛才那個話,她說的這么自然?
“母親,您怎么了?”阮星詞特意問了一句。
應梅有種被人抓包的錯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沒事,沒事”
“母親,剛剛我說那些話,您沒有生氣吧?這也就是您,畢竟是我的婆母,是如今這府上唯一能讓夫君妥協的人,所以我才愿意同您說,若是換了旁人,哪怕是被人欺負死,點燈熬油一般被人吃了絕戶,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畢竟都是自己拎不清。”
阮星詞沒說一句,應梅就覺得自己的頭抬不起來一分。
旁邊的孫嬤嬤已經開始擔心自家夫人突然聽了這么多直接的話,能不能承受的起了。
結果應梅并沒有惱羞成怒,反而一臉愧疚的看著南宮讓。
“母親,我們要不要打個賭,父親還會堅持要我那些藥材,畢竟一會張太醫到了,能看出夫君的病情并沒有太大問題,雖然差,不過也跟過去差不多。”
應梅心中想著,南宮沉在這方面,怎么也該考慮一下兒子吧?
“好,你想賭什么?”應梅問道。
阮星詞說道:“這個簡單,若是我贏了,母親就守好自己所剩不多的嫁妝,以后公中是公中,私人是私人,不能混為一談,反正這些年也只有母親的嫁妝才跟公中混為一談,一大家子人都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孫嬤嬤甚至有些感動了,這個世子夫人真是人好吧,人丑心善。
應梅眼神飄忽不定,甚至打量了南宮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