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幫我鳴不平?”
阮星詞搖了搖頭:“婆母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好,我會有心理負擔,我只是覺得母親的嫁妝,將來都是要留給自己的孩子,您只有夫君這一個兒子,如今您把錢花在他們這些人身上,他們卻在算計夫君的救命藥,憑什么?既然他們給臉不要臉,那我就要爭取原本應該傳給夫君的財產了。您就當我覬覦這些財產好了,畢竟我在北國的時候,一直養在莊子上,也沒有見過什么世面,更沒有多少銀錢。”
她過于坦蕩的解釋,確實讓應梅安心不少。
孫嬤嬤也是心中服氣,若是放在從前,她一定覺得世子夫人粗鄙,不懂矜持,如今卻明白這樣才是最真實簡單的熱情。
“已經這么多年了,只怕不好跟他們說”
“有什么不能說的,這些年您的嫁妝還剩多少,您自己心里有數么?只怕外面的莊子上,都已經被安插了不屬于您的人。這些虧空和被人貪墨的部分,加上您一直在貼的,您自己心里沒數,他們自然不會有,直接哭窮放權就是了。”
應梅似乎已經忘了打賭的事,準備直接按照阮星詞說的走了。
她正在猶豫的時候,果然張太醫回來了。
“聽聞世子爺突發惡疾,老夫緊趕慢趕,夫人不要擔心。”
他的身后,跟著一臉不善的南宮沉。
南宮家其他人,如同往常一樣,一個人都沒有跟來。
應梅過去沒有在意,如今卻十分難受。
這些年,兒子都是這樣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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