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梅很是無語,心中一萬個不舒服,卻不知道怎么反駁。
南宮越也說道:“我夫人說的是,大嫂,這么多年,既然你不舒服,就直接說,何必等到如今特意在新媳婦面前下我們的面子。”
南宮讓開口了:“三叔的意思是,您一直都知道這些年我母親在用自己的嫁妝貼補這一大家子,還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如今我母親只是想讓我夫人插手管家的事,還沒有說她的嫁妝不會用在公中,你馬上就這個態度了,怎么,用了太久,真以為是自己的了?”
“讓兒,你在說什么話?”南宮沉這才開口。
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還是需要保持。
看著他那個虛偽的樣子,南宮讓沒有退縮。
“父親對于這些年母親用自己的嫁妝貼補家用,養活您兩個弟弟兩大家子的事,看來是很清楚吧?您作為一個男人,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當么?怎么,我那兩位叔叔是在朝中沒有官職,還是我的兩位嬸嬸沒有嫁妝?您在外打仗時母親將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讓祖母吃過任何苦,換來的就是您這些年漠視自己的親人吸食她的血液是么?”
南宮讓早就覺得不舒服了,不過應梅自己不爭取,甚至一直樂此不疲,他沒有辦法說什么。
沒想到自己的夫人嫁過來十天的時間,就能讓母親改變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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