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沉傻眼了,沒想到從兒子的嘴里,竟然聽到這樣的評價。
他看向了阮星詞,都怪這個女人,長得丑,心里也臟,不停的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們不是一家人么?”南宮沉的話,說的格外理所當然。
南宮讓說道:“既然是一家人,祖母的嫁妝自己把持,二嬸的嫁妝不肯拿出來,三嬸的嫁妝守的比國庫都嚴,只有我母親的嫁妝流水一樣的用在家用上,前些日子祖母身邊那個婆子還妄圖扣下我夫人的嫁妝,怎么,因為父親是侯爺,我們這一房的女子都要無條件給其他兩房付出,是彌補他們沒有封侯拜相么?若是如此,當年他們為什么不自己上戰場?父親,照顧家中是您的責任,不是母親的,別用一家人的話來綁架她,這些年她的付出到底換來了什么?哪里來的那么多理所當然?”
南宮讓的話,所有人聽著都一陣心虛,之后就是惱羞成怒。
“你身為長春侯府的世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你是看我們不順眼么?我們可是你的長輩!”南宮卓率先發難。
南宮越隨后跟上:“你簡直太讓人失望,一家人之間,竟然算的那么清楚。”
阮星詞開口了:“這么多年不算,你們自己也不知道感恩啊,都拿婆母當傻子,前兩日參加長公主府的宴會,南宮星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試圖讓我這個嫂子下不來臺,一邊吃著我婆母的,一邊讓她沒臉,你們三房還真是把我們當成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二叔和三叔的俸祿交到公中了么?二位嬸嬸的嫁妝拿出來給我們大房用過么?這些年我夫君的病你們有幫忙找過名醫么?用我婆母的時候我們是一家人,關起門來你們都是自己的小家,兩個大男人,不嫌害臊,用一家人的托詞綁架我病入膏肓的夫君,你們要臉不要?”
“夠啦!”
老夫人一把將自己面前的茶杯摔在地上,指著阮星詞說道:“你給我滾出去,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