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詞并沒有動搖,反而說道:“我如今是南宮家的兒媳,是在大周和北國皇室都過了明路的,比明媒正娶還要正經的進了南宮家的大門,這里怎么就沒有我說話的份?祖母這些年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用軍功養活兩個弟弟,又看著大兒媳用嫁妝養活他們兩大家,還特別孝順您,只要父親一句夸獎賢惠的話,母親就能樂此不疲,您一定高興壞了吧?”
南宮沉聽到這里,黑著臉訓斥:“說了讓你住口,你還不住口?”
南宮讓往前挺了挺,也是面色不虞的說道:“父親到底哪來的臉如此欺負我母親?我外祖父和舅舅都是因你而死,我母親卻把您這一大家子照顧的毫發無傷,您竟然還心安理得的讓他們用著母親的嫁妝,是欺負她娘家沒人了么?”
應梅聽到這里,心中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她捂著臉,哭了起來。
正想訓斥南宮讓的南宮沉看到這一幕,也有些不知所措。
老夫人還想玩硬的,直接說了一句:“這種時候哭什么?這件事難道不是你提起來的?”
阮星詞看著應梅的身子狠狠震了一下,應該是失望了吧。
她沖著巨大的屏風說道:“眾位宗族耆老,你們聽夠了么,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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